沈天嫿進來的時候,看著眾人看她的眼光,沒怎麼在意。其實,在比試的時候,跑去洗澡,確實是有些奇葩,但是她也是情非得已啊。
如果她要是不去洗澡,估計這會回來的時候他們更是要瞪大著眼睛看自己了。
一聲白衣,被那男子流出的鮮血染的一片一片的。知道的知道她是為了給眼前的男子看病解毒,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什麼東西割破了大動脈大出血了呢!
就連青青也受不了,也要洗澡換衣服。
輕輕因為背著那眯眯眼,所以“掛彩”比她更嚴重。
而且,她說,一想到這男子這麼齷齪,他就覺得他惡心的不得了。這樣,她剛剛接觸了她,她就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的皮扒掉一層。
還好古代沒有艾滋,但是性病什麼的,還是有的。
這男人,便有。不過她們身上沒有傷口,倒是不擔心傳染。
要不是為了比試,她真想替天行道,將這個男人狠狠弄死。不對,應該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無門才對。
不過,她在解毒的過程中,也確實給了他一點懲罰。
她還要過來完成這場比試,所以便先洗了,來這裏。青青現在應該還在洗澡,按她的話說,要洗N桶水才行,不然身上就會有這個男人的臭味。
這身衣服便是在青青的房間裏“借”來的,青青,青青,人如其名,總是喜歡穿著青色的衣服。那櫃子裏,一水色的青色長裙,難怪她每次看見她都是穿青色的衣服呢。
沈天嫿進門之時,由於所有人都圍著,所以她看不見那個男子。
現在,她走了進來。那些烏拉拉的人群,立刻都讓開了一條道,讓她順利通過。
華衫也就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華衫躺在地上,痛苦萬分,嘴裏還被人塞著一塊黃布。
沈天嫿看著這一幕,,眉頭微鎖,快一步走過去,拿出銀針刺在了華衫的身上。
她動作敏捷,快如閃電。動作雖然繁瑣,但是卻輕快無比,除卻個別幾個人,其他的人甚至沒有看清她刺了那幾個穴道。
銀針刺過之後,疼痛感驟然減輕了不少。華衫在那麼痛苦的過程中忍耐了很久,那是一件極其消耗體力的事情。
所以這樣痛苦驟然減輕,竟然沉睡過去。
沈天嫿起身,動作優雅,皺著眉毛問沐青雲道:“沐大叔,你為什麼不用銀針為他緩解疼痛。他,此刻是的病人。”
沐青雲看著眼前的沈天嫿,一副極其冷漠的表情,那眼底似乎沒有一絲情緒:“他,不是我的病人。他隻是我們用來比試用藥的人偶。”
病人?從他的女兒離開他之後,他便再也沒有為別人看過病。
他隻是偶爾煉煉藥,製製毒,在這天機閣渾渾噩噩的度過每一天。
沈天嫿:“……”
看來,失去女兒的痛,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上成為了一個無法逆轉的痛。
沐青雲看著沈天嫿的眼神,那澄澈的眼神,還有一種善良,為醫者皆有的仁愛。腦中,又出現了女兒的影子。這抹影子,讓他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