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般入的這個計劃又要推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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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空有一腔熱血的刺客,根本不可能承擔下如此重任,司劍對他們寄予了過高的期望,或者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我們正麵臨著什麼樣的敵人……”攝靈說時,將那柄劍遞給幾人傳閱,他還很年輕,還不擅於說這樣有分量的話,他眼光無神,看著斜前方,搖著頭,說完後還長長吸了口氣,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便戛然而止。
“這的確是般入的工藝,千真萬確,但墨凝的那柄劍似乎並非出自般入之手,營塚……”繁霜接過那柄劍後認真地看了起來,說完後又傳給了別人。…
“西方……這又是什麼陰謀?危沒有必要在那邊做些什麼手腳。”燔契想著攝靈所說的有關大幽國的一切,包括那個刺客與祭司的故事,“據我所知,發動神民之丘那場戰爭,危是在孤注一擲,神民之丘並沒有辜負建木,危賭輸之後,便再無實力發動第二場戰爭,東邊的孟盈之丘和參衛之丘雖已處於戰爭的邊緣,但事實上,距離下一場大戰的來臨還要有很久的時間,危已經沒有軍隊了。”
“不要太過樂觀,燔契。”繁霜說。
“如果他要進攻燧人之國呢?”攝靈小聲而快速的說著。
“你說什麼!”燔契不是沒有聽清楚。
“燧人國的東麵是剩下的三座丘,如果能從西麵進攻會方便很多。”
“他為什麼要進攻燧人之國?他的目標不是隻有建木嗎?”
“如你所說,他已經沒有軍隊了,剩下的三座山丘他很久也無法攻下,建木是他最終的目的沒錯,但他想要到達那裏,他必須先攻下燧人之國。”
“為什麼?”
“你有沒有聽說過疏屬之山上的那場山火?那場山火就發生在我從大幽國回到疏屬山的那天晚上,縱火者是沃民殃赦,我的師傅也在那晚被他殘忍的殺害,但我師傅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了這個秘密。”攝靈的口吻開始變得堅定,“那並非一般的火焰,那是?烏之火,是危冒著引火**的危險采集的,如今,他最需要的就是將那點?烏之火延續下去,他要創造一個新的火種,我猜他是想玷汙傳承千年的聖火燧火。”
“燧明樹……”燔契聽懂了攝靈的意思,燧火一直作為燧人國乃至於華夏大地的聖火,依靠著燧明樹代代傳承著,危是想用汙穢的?烏之火將神聖的燧火取而代之,以供他將火災降至建木九丘。
“傳說當中有一名英雄在保衛著聖火,燧人之屍。”攝靈又說,他低垂的目光終於又看到了天上。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傳說了。”燔契說時,看著的是那一小堆火。
“但司劍不是傳說,”繁霜忽然打斷說,“你們幾個早點休息吧,明日還要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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