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被莫楓卿掐的完全無法呼吸,雙手抓住了墨風清的手臂,臉色也便的煞白,話都說不出來。掐著了一段時間後,莫楓卿最終還是放手了,南錦被放開後身體無力,不平衡倒在地下,不停地咳這,半天才緩過來。
“咳咳,哈哈。”
南錦咳這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令人發毛。莫楓卿看著她,冷言問道。“你笑什麼?”
“莫楓卿,我笑你到現在還是不能殺了我。恨我又怎麼樣,我要的是你記住我一輩子,即便沒有愛上我,也忘卻不了我的存在。”
南錦在那發狂似的笑著,莫楓卿認為隻要一直冷落南錦,南錦就會明白他們是不可能的,但沒想到他越是冷落,就會使得南錦將一切都歸罪與南容子歸。
“想要的越多,失去的也同樣會越多。憑什麼你可以與南容子歸在哪裏共享天倫之樂,而我就要在這裏獨守空房,失聲痛哭也無人問津。”
南錦仿佛和發了瘋一樣,仰天長笑,她站起來,與從前那個莫楓卿所認識的南錦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我不曾奢求過什麼,甚至連你心裏還有這南容子歸的存在,我也可以接受。可為何你就不能將愛分給我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也夠了。我堂堂南羽國的公主,何曾會有今日這般狼狽不堪,你有為我想過半分嗎?莫楓卿,你不要因為我愛你,所以你就認為我可以毫無底線的忍受下去。”
“朕不曾要你忍受過什麼,朕一早就告知你了,是你不停勸阻,執意留與北楓國,朕可以給你你所想要一切物質,但朕的心早已在皇後那了。”
這幾年來,莫楓卿一直不動,南錦也是內心存有愧疚。自己在彬州待了十年,這十年來南錦對於他的相助,定然不少。隨後回到宮中,為爭奪皇位。南錦憑借著知己是南羽國公主的身份,也相住了不少。
換句話來說,莫楓卿有今日這一番成就,南錦的功勞不小於南容子歸。
“如今即便你知道凶手是我,那你又奈我何呢?哈哈。礙於身份你還不不是隻能忍氣吞聲。”南錦看著莫楓卿拚命的笑著。
“不要以為朕不敢殺你。”莫楓卿的眼神都充滿殺意。
他看著南錦如今這幅模樣,仿佛不曾認識過。這是自己這麼多年來認識的南錦嗎?此刻竟然變成這副模樣,從前的知己,如今卻要刀刃相見。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莫楓卿看著南錦,仿佛想去了以前,一點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以前?以前我是怎麼樣的,我都忘記了。如今這副樣子還不是被你們一步步逼出來的。彬州十年,你大業未成,我等你,登上帝王之位,你忘不了她,我又苦等了你五年,如今你卻與南容子歸共享天倫之樂,而我卻這般難堪,你要我怎麼樣?”
南錦仿佛在嘲諷莫楓卿忘恩負義,也仿佛在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