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著給我擦眼淚,邊擦邊說,“她叫曉月,長得跟你很像。她是你的替身。”
說到這裏,我終於看了看他。
他看我看他,他又說道,“是真的。人是我們在越城時,小青找到的。”
我質疑地看著他。
“你不信?”
我點頭,又搖頭。
“小青可以證明。”他拿起我的手,按在他左胸,“你可以聽聽它的聲音。”
我隻感覺他的心髒在砰砰地跳,跳得很快。
他一把將我摟入懷中,“晗兒,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我忽然之間,相信了,也安定了。
我靜靜地伏在他背上,停止了哭泣。
我輕輕地問道,“你是專門來看我的。”
“不然,不知你是不是會跟那個商少私奔?”
我一下抬頭,“你,你懷疑我--”
他仍是將我拉入懷中,“好了,好了,我懷疑你,就不會跟你說了。”他頓了頓,“他還在查你的身份,以後少跟他來往。”
他又頓了頓,“不然,你會害死他。”
我又想反駁,“你天天嬌妻美妾的,就不許我有自己的朋友!”
說著,我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李左又歎了口氣,試了試我的眼淚,“好吧,好吧,我總是拿你沒辦法。以後少見他就是了。”
我這才點點頭,“我真的把他當朋友,真的。”
“記住,你是我的。”他又來了一句。
我抬頭瞪他,“我是我自己的。”
“這麼不聽話,我就證明給你看看。”接著不容分說,便上了床。
“哎,我還沒洗澡呢--”
第二天,李左已經走了,我的脖子上多了一塊用金絲線吊著的玉扳指。
枕旁多了一封信。
“晗兒,我走了。這扳指你要好好收著,別當了,也別輕易示人。--李左。”
如果不是這扳指和信,我還以為自己做了場春夢。
我摸了摸這扳指,感覺很溫潤,應該是塊好玉,覺得這玉應該是什麼貴重物品,前世看電視,都是這麼說的,心裏很是欣喜,畢竟也算李左信任我。
一下子心情大好,也忘了昨天的不愉快。
起身後,沐浴了,又吃了早餐,確切地說是中餐,又練了一會字,便又繞著莊子走了一圈,發現自己體力越來越好,心情又舒暢不少。
不久,商少的小廝南衛過來遞了信,約我三月十六在桑城順豐酒樓一敘,才覺得商少也不是簡單人物,這麼快知道了我的住所。
三月時,聽到消息說桑城城主柳城主因為上表安置流民的建議,聖上大加讚賞,柳大人也因此得了賞賜。
又過了幾日,柳大人便出台了一係列措施,其中就有商人如果出錢捐建塾舍、路橋等,便可在塾舍、路橋上刻上他們名字,並按他們捐獻的數量排名。
我聽了,內心歡喜,想想這裏麵多少有點我的功勞。聽得商少帶頭捐了不少銀子,頓時覺得這個朋友交得不賴,我因為沒有銀子,便問了劉管事,得知劉管事以劉夫人的名義也捐了錢,隻是不多,也不少,便也沒再說什麼,越發覺得劉管事是個人才。
後來,柳大人因為這個政績越發平步青雲,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