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還是晚了。
羅嘉輕聲的笑了笑,轉頭看向窗外,不再說話。
人傻,才有福氣,而她,這不叫做傻,而是自作自受,沒有絲毫的福氣。
不管曾經怎麼樣,至少以後的生活中是不會再有交集了。
晚上,醫院又重新轉換了工作時間,葉兆華從白天轉到了晚上,和他一樣的人就提議說去酒吧裏麵小聚一下,對此,葉兆華沒有太過大的意見,眼下這樣,的確是需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不用他說,同事就說要去藍鑽,說這麼多年了,還是藍鑽的味道最好。
同事中,那個曾經勸說著葉兆華戒煙的女護。士也在裏麵,葉兆華來藍鑽的時候沒有事先通知,但顧夜白看到他身邊的一行人,很快的就明白了意思,給他準備好了包間,顧夜白好心的勸阻著:“少喝點。”
葉兆華輕輕的扯動著唇角,沒有再說話。
越是想要麻痹,可是那些酒精就越是讓葉兆華清醒,他受不了那樣的片段接連的洶湧而來,他拿心對待,可換回來的是什麼?誰說女人想事情就會極端,誰說在愛情裏麵甘之如飴的就隻有女人?
有時候,男人也是脆弱的不成樣子。
到最後,葉兆華是真的是越喝越多,也越來越醉,口齒都有些不清楚了,可是卻有兩個字眼卻是異常的清晰,是羅嘉的名字。情人眼中出西施,不管從哪方麵看都是極好的,當時葉兆華念及羅嘉的名字,每每都是朗朗上口。
可是到後來,念及了,思及了,就滿滿的都是傷痛。
葉兆華是真的醉了,靠在沙發上麵,沉沉的睡去,其他的人也隻不過隻是想要喝個幾杯,唱個歌盡興什麼的,但都沒有想到要喝的這麼的爛醉,畢竟晚上的時候還要輪班,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就要負起這個職業的責任。
“葉醫生喝醉了,我看還是先把他給送回家,或者是讓藍鑽的老板過來,藍鑽的老板和葉醫生可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其中有人就開始提議著,葉兆華都已經喝醉了,總不可能把葉兆華放在這裏不管。
“我去吧。”那名女護。士站起了身,朝著外麵走去,可是在吧台那裏,並沒有見到顧夜白的身影,很不湊巧的是,顧夜白現在有事外出了,他雖是藍鑽的老板,但是他也不會時時刻刻都守著藍鑽。
女護/士得知這樣的結果也很無奈,隻能走回包間,把葉兆華給扶了起來,說:“你們今天晚上還要輪班了,有些都是可能要進行手術的,你們還是不要喝太多的酒精,趁著這個時間段好好的休息,我把葉醫生給送回去。”
這話一出口,大家就都明白了,小周浨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上次周浨說葉兆華的那場麵,也有人是目擊的呢。
“快去吧,我們等會就回去了,對了,你去到他家的時候可別忘記了要留在那裏好好的吃個飯啊。”有人開始打趣著周浨,周浨臉皮子本來就是有些薄,被他們這麼一說,臉上就泛起了絲絲的紅暈。
“不和你們這些人說了,我一個人也幫不了忙,你們誰幫我一下把他給扶到出租車上。”周浨嗔怪的看了他們大家一眼,有些頭疼。
雖說她也想,可到底女孩子臉皮子薄,有些不好意思。
“我來吧。”其中一人開口道,這人是外科的王醫生,為人倒是十分的熱情。
周浨退到了一邊,默默的跟在了王醫生的身後,隻是周浨怎麼都沒有想到,原本隻是想把葉兆華送到家這麼簡單,但卻被葉兆華的母親給上下的打量了好幾眼,還有逼問的味道:“你是?”
麵對這樣的語氣,周浨真的是欲哭無淚,還在還有個身份擺在這裏。
周浨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我是葉醫生的同事,他喝醉了,其他的同事今天晚上可能都會要忙,需要休息就不過來了,我剛好今天晚上隻是值班守夜,所以就把葉醫生給送回來了。”
可有句話也是這樣說的,叫做越解釋,就越亂,就越麻煩。
葉母看著周浨,計上心來:“既然這樣的話那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裏吃飯吧,醫院那裏我給你們院長打個電話,讓別的人給你替一替,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