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近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事情,再者說,蘇安是我妻子,難道我不讓她上班也不可以嗎?”聽著唐子俞的這話,唐子燁已然已經沒有了處理文件的心情,手中的文件被他隨手給關了上來,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
兩人對峙著,眸光皆是陰沉,氣氛箭弩拔張。
唐子俞清冷一笑,話語卻是嘲諷:“你這樣,是在責怪我對蘇安有意見了?”
對於唐子俞來說,是痛心的,自己的弟弟卻幫著外人來反抗他,而且這個人,還是臭名遠昭的女人,這樣的人,如何能夠進入到唐家,還不是在給唐家丟麵子?這也就算了,唐子燁還事事都維護著蘇安,認為蘇安是好的,而他們這些費心的親人,卻變成了壞人。
想到這些,唐子俞的心中平靜不了,要不是因為還沒機會動手的話,他何必要忍耐下去?
“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你和蘇安都是我的親人,是生命中不可缺的人。對於我來說,蘇安上不上班是真的無關緊要,那些所謂的事宜我都已經給她處理好了,她也沒有說遲到早退,難不成,我連給一個員工批假的資格都沒有了嗎?”唐子燁的語氣極為的冷淡,對於他而言,他早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的很清楚了,可唐子俞還是這麼的極端。
有時候,人太過於極端了不好,往往就會把自己給陷進去,唐子燁是不想看到唐子俞走向那條後悔的道路啊!
“蘇安和家東的那次事情雖然是被陷害,可是對別人來說,不是,本來蘇安進入到唐氏就已經很能引起話題性了,你還是讓蘇安進來了。
蘇安在唐氏的所作所為,你包庇她也就算了,現在又在縱容著蘇安,你是我弟弟,我怎麼能夠看到你最後被人指責,被人議論呢?既然你都已經決定和蘇安結婚了,也都讓人去處理一切的事宜了,蘇安也在公司裏麵上班了,就要好好的遵守著一切的規則,蘇安有事,她可以跟她的主管說,而不是直接的通過你。人心本就惶惶,早就該樹立人心了!”唐子俞背著手,卻是在極力的隱忍著自己心中的怒氣。
若是以往的話,唐子俞是絕對不會這樣說的,但是現在情況不同。
唐子燁抿了抿唇,薄唇輕輕的掀動,聲音淡漠:“我知道了,這點我會注意的。”
也是不想和唐子俞再爭執下去了,因為同一件事情爭吵太多次,僵持太多次,是沒有絲毫的必要的,而能讓此事就此作罷,那就是不再繼續的對峙下去,讓那些話,悉數都卡在了自己的喉嚨處。
不說,也就不會有爭吵。
“你心裏麵明白就好,唐氏是好幾代人的心血,所以我們要好好的守護下去。”唐子俞離開之前,給了唐子燁這麼一句話,這句話,早就在唐子燁接手唐氏的那天起,就已經十分的清楚。
他身上肩負著的,是唐家的責任,所以從未忘記過。
唐子燁和蘇安辦婚禮的那天,是七月七日,中國情人節,之所以選在今天,是因為,去年6月份的時候,是唐家東和喬微微的婚禮,而七月,也是圖一個好的日子,以後年年的結婚紀念日,都是七夕。
這點,才是唐子燁最為關注的事情。
這天,蘇安倒是起的很早,有歐小雅親生經曆,所以蘇安才會曉得,原來婚禮,也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要化妝盤發,總之需要的時間也不少,人都說,女人穿上婚紗的這一刻,是最美的。
可蘇安卻是覺得有些繁瑣了,要拖著長長的裙擺走過紅地毯,為此,歐小雅還笑話著蘇安說:“瞧瞧你,女人這輩子最想的事情都是穿上婚紗了,你還嫌棄麻煩。上次我婚禮的時候你又不是說沒見到過,會有花童給你提裙擺的。”
婚禮前的那段時間,蘇安一直都在陪著歐小雅,和她一起重溫著之前走過的路途,總之,兩個人的心境都在發生著變化。要舉辦婚禮的這事,蘇安還是在婚禮前夕知道的,唐子燁下班回家就告知了她這個好消息,對她來說,卻是有些措手不及。
在德國的時候,唐子燁就說過回國之後要和她一起舉辦婚禮,她是相信的,可是唐子俞的那關必定是過不了。然而唐家也是個傳統家族,就算唐子燁不走那些傳統的來,婚禮上,也是醉需要得到親人的祝福,如果連這個都不能的得到的話,那麼婚禮舉辦下去也是絲毫的意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