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江離沫變的寡言起來,這個現象,江家父母也是發現了的。
問她了,她隻說是作品上麵的事情,並不多言。
父母就真的以為是這樣,也不再多言。
“你真的喜歡那個小子?”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江父怎麼可能會不了解自己的女兒呢?
她是喜歡唐子燁的,但是唐子燁如今卻有了妻子,女兒有了對象,要結婚,他這個做父親的也該開心的,但是總覺得心裏麵隱隱不安。就算要處對象,也沒有這麼快,他害怕的是女兒將來會吃虧。
“離沫,媽也覺得你決定的太草率了,不如先觀察一段時間?”江母也開始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來。
當著莫安生的麵,不好表露出什麼來,也未曾深想,但現在細細的想來,問題大有存在。
“嗯,他和我是同班同學,我了解他,他待我很好。”後半句,江離沫造了假,若不這樣説的話,父母不會同意她和莫安生的婚事,現在莫安色悔恨難過的性情已經大不如從前了,若是做出設呢麼什麼事情來,她也是無法估量的。
所以,就隻能幫著莫安生說好話,更何況,嫁不了唐子燁,嫁誰都是一樣的。
“對你好就行,但是也是你媽那句話,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愛情裏麵的人,最為傻,凡事,還是要認真的考量。
江離沫點了點頭。
……
藍鑽,顧夜白坐在吧台之上,他觀望著四周,這裏,曾經是他的天下,也為一個人開,等一人歸來。
如今,藍汐已經不在了,再等下去,似乎也沒有了那個意義,想要關掉這裏,可是若關了,他就真的變成了一無所有,還怎麼壯大顧家的家業呢?顧夜白很頭疼,近來,他把自己活的很狼狽。
葉兆華一走進來,就看到顧夜白失魂落魄,垂頭喪氣的樣子,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歎著氣,走近了顧夜白:“夜白,你這樣,讓下麵的她看到了,該難過了。”
其實,葉兆華也是能夠明白藍汐這樣做的目的,死亡,對於藍汐來說,是最好的解脫,可是死亡也不能解決辦法,成全了一人,卻又苦了一人。可是有些話,卻又不能說,不能夠在傷口上再撒鹽了。
顧夜白抿住了唇角,目光哀傷一片,而後,舉起了酒杯,一仰而盡。
他沒答,他若不這樣,那他真的是真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整日都覺得迷茫一片片,酒精,似乎能夠麻醉他的一切,讓他不再難過。
葉兆華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杯,沉聲道:“顧夜白,你還要這樣下去到什麼時候,你不要顧家了嗎?你這樣,讓死去的小汐,你父母,藍家人怎麼看你?想必這些你找證據你也是知道的,秦柯若是沒有幫手的話,他怎麼能做出這麼多事情來,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秦柯背後的人給找出來,給他們報仇,你知道嗎?你頹廢成這樣,難道就能報仇了嗎?不能,你清醒點好不好?”
“給我再上一杯。”顧夜白沒有理會葉兆華的話。
葉兆華氣急,把手中的酒直接的潑在了顧夜白的麵上:“你看看你都變成了什麼樣子,真讓人看不起,如果你覺得沒事幹,那你就把顧家的家業給壯大起來,那些白死的人你要替他們報仇啊。”
“我還能嗎?我連秦柯背後的人都不知道。”顧夜白苦澀的笑了笑。
是啊,他顧夜白最無用了,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為什麼不能,隻要你有這個心,自然是可以的。所以你現在,就是要好好的把背後的人給找出來,而不是在這裏虛度青春!”葉兆華再度沉重出擊。
顧夜白抿住了唇,在細想著這個問題。
不遠處,阿冰低著頭,俯首在歐懷陽的耳邊低語道:“老爺,那兩個是,還有兩個不在這裏,你都認識的。”
歐懷陽喝了一杯酒,沉默了少許,這才慢慢的開口:“不著急,既然來了,就先把他們的事情先好好的調查清楚,顧夜白是嗎?這幾天踩好點,就從他先下手。”此事都因顧夜白而起,自然就要先從顧夜白下手。
其他的人,慢慢的來,一個個的捏死。
對了,歐懷陽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問:“你說他們三個人去到哪裏的時候都沒有報警,警察最後來了是嗎?”
“是的。”阿冰點頭。
“找出那個報警人,不管他是誰,我都要他嚐嚐厲害,看他還敢不敢報警——”
這話,歐懷陽發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