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JOJO,怎麼樣,可愛吧。”
淩雅驚怔。
震驚萬分的盯著他,瘋子,他是瘋子,竟然變態到養鯊魚。
“你說,把你推下去,活命的幾率有多少呢?”墨辰玩味的詢問道,眼底的瘋狂令人畏怕。
淩雅被他的話驚得頭皮發麻,身體不受控製地瑟瑟發抖起來。剛剛那巴掌已經用去了她身上僅剩的力氣,下到水裏和鯊魚搏鬥,不死也會要掉半條命。
“你隻要不撞到它的皮膚,不出血,存活的機率應該是滿大的。”墨辰調侃道,大手一揮,不給淩雅半分思考的機會,一把將她推入遊池裏。
“砰”地一聲,水花四濺。
撲麵而來的水充斥著淩雅的鼻腔,進入肺部,難受至極,下意識擺動著右手和腳底,試圖掙紮離開遊池。
不想,頭上一雙有力的大手用力的壓了下來。
喝了好幾口海水,腦袋眩暈得很,本就沒有力氣的淩雅,此刻隻覺得頭暈沉沉,眼睜睜地看著那條鯊魚朝自己遊來,然後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她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樣逃離泳池的,隻知道在次醒來時,身上有著好幾道的傷口。或許,那又是墨辰的把戲,他總喜歡給予人希望,然後慢慢看著那希望破滅成絕望,痛苦不已。
就像貓悠閑抓老鼠,讓它跑,盡情地跑。待時機一到,便會突然撲上去,令它毫無還手之力,隻不過他這隻貓總是不會一口咬死老鼠,而是慢慢一口一口的吃掉,讓它在恐懼中崩潰,讓它在絕望中瑟縮。
白天黑夜,黑夜白天,那一年,隻要睜著眼睛,自己就會陷入無盡的黑暗和恐懼中,從最初的鯊魚到後麵的蛇,獅子狼等等凶狠的動物。一次又一次的麵臨危機,一次又一次的死裏逃生,那一年自己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在聖歐醫院調養了許久才恢複。
後來,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對自己,追其原因卻也是可笑,僅僅隻是因為自己長得很像背叛他的妻子,所以他將所有的怒火,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到自己身上,而自己隻是替他死去的妻子代過而已。
老師曾說他也是可憐人,雖不知道他的妻子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事情,讓他有如此大的仇恨,扭曲的心理,但這一切都不應該是他虐待自己的借口。理解並不代表原諒,世上沒有多少聖人,在被打完左臉,又會將右臉伸上前。
左墨辰給予淩雅的噩夢太過深刻,太過痛苦。讓她寧願選擇回避,也絕口不提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