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三人在閑聊,藥王兩父子也沒有被無視的苦悶,自顧自地吃著飯。桌上半數以上的菜肴已經被他們不知不覺間掃進胃裏……
藥王聽了他們的話後,這才咽下食物插上一句話:“怎麼,小丫頭你居然是公主?”
“沒錯。”月子雨冷笑,高傲地抬起頭來直視某神醫,道:“本公主就是月耀國七公主——月子雨。”不知怎麼的,她這樣子倒與高傲的藥王有幾分相似。
白癡都看得出月子雨是故意模仿、諷刺他。
司空碧與司空澈都憋著笑,而正當藥王準備發怒時——耳邊傳來的那明顯清脆的笑聲卻讓他消了火。
“嗬嗬……”
古寒韻——那冷漠的古寒韻,居然笑了,而且還笑出了聲。
聽到兒子的笑聲,藥王的心情頓時變得好多了,“真不愧是我古逸君的兒子,第一個病人就是當朝公主。”對著月子雨冷笑,說得好不得意。
月子雨眼神頓時一變,什麼病人,明明就是白老鼠!
“玉兒,不得無禮。”見她又要發作,司空碧無奈歎息,又給她加了個菜,“快吃吧,再不吃就被你的份了。”
她這才回過身來,發現桌上的菜肴居然已經被吃得七七八八了,而且其中貌似藥王和古寒韻吃得最多,盤上的骨頭都能堆成小山了。和他們相比,勞動了一整天的司空碧和司空澈吃的倒是不多,明顯沒有古家父子他們多。
看著藥王和古寒韻雖然吃相不錯很有氣質,卻不改正在狼吞虎咽的事實,月子雨不禁汗顏。
“……你們多久沒吃肉了啊。”
“好幾年。”抽空抬眼回答後,古寒韻繼續低下頭吃肉。他的聲音依舊清冷,表情也還是冷冰冰的,但月子雨覺得他好像心情……很好?
“哇靠,你們居然幾年都沒吃過肉?!”司空澈是標準的無肉不歡,聽到他們倆過的日子簡直無法接受,“我看你們很喜歡吃肉嘛,幹嘛自己打獵去?”
藥王沒有理人的打算,繼續埋頭很有氣質卻不失速度地吃飯。而古寒韻倒是比較厚道,抬起頭鄙視他:“打獵這種事隻有野蠻人會幹。”
“你說什麼?!我們給你燒菜打獵你居然這麼說?你小子是想打架麼?!”
月子雨嘴角一抽,有些無奈地揉著太陽穴:“你冷靜點。這家夥的意思是,他們不會打獵,所以這麼多年來都無法吃到野味……”
“…………”
無語至極。
要是讓江湖上的眾多好漢知道他們敬仰的藥王穀穀主居然連打獵都不會……估計會笑死吧。
***
吃完一頓糾結至極的晚飯,藥王便讓他兒子將眾人帶到客房去休息休息,畢竟他們明天還得幹活。司空碧與司空澈住在同一間房內,雖說這竹屋內的房間挺小的,但司空兩父子倒也不介意,聽他們說是習慣了露宿野外,有個屋頂遮風擋雨他們就很滿足了。
對此月子雨表示理解不能。
而月子雨的房間也不知是不是古寒韻故意安排的,居然就在那名為陸璿的病患的房間旁邊。她也隻是撇撇嘴,沒說什麼。
“既然吃飽了也休息夠了,我們開始吧。”
古寒韻沒打算離開月子雨的房間,直接說了句話後,臉上揚起了一抹燦爛的微笑。那笑容與他平日的冷漠成了強烈對比,是那麼的妖豔美麗,讓人移不開眼。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冷漠淡然的古寒韻,而是一個邪魅動人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