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都,我小的時候,經常在冬天在外麵瘋玩兒,每次都是手指都凍僵了才回家,每次我娘就讓我用雪或者涼水洗洗手和臉,記得又一次實在是太冷了,我娘要我洗手,可是我怕冷,就沒有洗,結果那手就像針刺一般的疼,鑽心的疼,疼的人受不了。
這就是老一輩人的經驗,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科學原理,但是這卻是他們一輩子總結出來的經驗。“
老大爺好像陷入到了往事中,生怕單純以為他在害她解釋著說道。
“大爺,謝謝您救了我,我相信您說的,因為我小時候調皮,挨在雪地中玩耍,可是有的時候越玩手越熱,有的時候很冷,回到家手指也向您說的那樣很痛。”單純說著就抓起了老大爺給她用盆子端回來的雪挫著手和臉,雖然開始很涼。
可是時間長了,手和臉漸漸的暖和了起來,在大爺溫暖的小房子中,漸漸地暖和了起來。
等邱光然趕到山腳下的時候天色已經快全黑了,他讓導演們先回去了,自己就順著導演製的方向上了山。
老大爺聽見邱光然在電話中說來找單純了,急忙的坐著狗拉雪橇去接他了。
邱光然一路的走,忽然看到一個半米深的坑,想到老大爺的話,想必這就是單純將自己頭埋進去的坑。
看著坑他心中的疼痛中微微的泛著一絲心酸。
沿著痕跡他一路的網上走著,看著空曠的大山聽著呼嘯的風聲,他不知道單純是怎麼一個人挺過來那麼長時間的。
很快的他就遇上了來接他的老大爺,剛要表示感謝,就被老大爺拉上了雪橇,朝著山林中的小屋而去。
越是接近小屋,他就月迫不及待的星耀見到單純,她一定嚇壞了。
雪橇還沒有停穩,邱光然就快步跳了下去,推門進了小屋中。
“丫頭,大叔來了。”一進門就看見單純正坐在火堆邊上睡著了,眼睛紅紅的像個大核桃。
老大爺進到了屋子中,看著睡著的單純說道。
“小夥子,快把它抱到炕上去,這姑娘肯定是嚇壞了。”老大爺的小屋子突然間多了兩個人,一下子一個人顯得寬鬆的屋子,瞬間就有種走不開人的樣子。
邱光然將單純抱到了炕上,看著她紅腫的發亮的眼睛,不禁心疼著,想到電話中她哭的淒慘的樣子,就不舍得心疼著。
安頓好了單純,邱光然就坐到了火堆邊上,烤著火,不禁疑惑的問道。
“大爺,您怎麼那麼巧就救了小丫頭呢,這山中好冷,您自己就一個人住嗎?”
邱光然真心的感謝著老大爺,可是心中卻疑惑著,他為什麼自己在這大山中居住。
“我啊本事這山中的獵戶,後來做了護林員,本來在山下兒子家等著過年,可是不想兩個月前聽說有人要來這裏演電視劇,我就回到了山中,一是防止有人抽煙點火的弄燃了山林,另一方麵就是想著山中來了這麼多的陌生人,萬一要是走丟了或者是被困了,我能夠及時的救助他們。”
“大爺,您這是個好心人。:邱光然真誠的說道。
“老頭子我年紀大了,可是卻也想著進自己的綿薄之力幫助別人,年輕的時候這山給了我生活的依靠,如今我年紀大了,守護它就是我對她的報答。”老大爺說話淳樸,卻帶著很深的哲理。
“大爺要不是你,這小丫頭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謝謝您,真的很感謝。”不知道要怎麼感謝她了,邱光然連連的說著謝謝。
“你是著小丫頭的叔叔?她那時候哭著要你救他呢?”老大爺看著邱光然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而且神情完全不是親人之間的關懷,反而像是戀人一般。
“嗯,她是我的女朋友,因為我比她大十多歲,她調皮才這樣叫的。”
老大爺聽後了解的哦了一聲。
“這小丫頭真是有意思,我看見她時她把頭埋了起來,身子露在外麵,一動不動的爬那裝死,還把我當做是鬼神,真是有意思。”
如今安全了,老大爺不禁拿著單純調侃道。
若是別人聽見一定會哈哈笑起來,可是邱光然聽後,卻心痛著,轉頭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單純,下了一個決定。
他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單純為什麼一個人被留在了山上,難道她沒有上車就沒有人發現。
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就算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也是有情可原的,但是田心也沒有發現就讓人覺得可疑了。
想明白後,邱光然眼神暗了暗,找到那個人,他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