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那麼一句話,或許就那麼一首歌,或許就那麼一段文字,卻引發了一番纏綿的回憶!
耳際縈繞著一首動聽的歌曲,細想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的調子。回家一百度,原來是周華健唱的《最真的夢》。歌詞很美:“今夜微風輕送,把我的心吹動,多少塵封的往日情,重回到我心中……”是啊,人生就是不經意的相逢、我味,留下的就是難得的清歡。恰好自己即將出版的作品集魷叫《相對無語是清歡》,索性寫上幾筆,作為該書簡要的後記吧。小時候,自己也有過很多夢想,偏偏就沒有作家夢;工作後,自己這求過很多東西,偏偏還是沒有追求當作家。有慈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近年來也先後山版了《千年守望》、《彼岸花開》等集子,零堊地發了些文學作品,也加入了中國散文學會和四川作家協會,多多少少可以稱為作家了。可別人叫我作家時,很是感到尷尬,不是因為不配這個稱呼,隻是覺得自己的理想和自己所做的事與此相差甚遠,也魷是個業餘愛好者而已。
研究教育、研究文化,偶爾隨心寫下點東西;學習培訓,外出講座,時常記下一些人、事、景。積少成多,也魷成了一部集子了。人生柯處不相逢,人生柯處不分別,而且很多分別魷是永別。當我校對這一書稿時,很多人、很多事、很多景致湧入腦海,直到心底。兒時的夥伴,校目的死黨,竽敬的師長,帝密的編輯,知心的文友,可愛的學生,在字裏行問跳動著。我是典型的感性多於理性的人,每翻一頁都有那麼一種惆帳。大抵是很多朋友都疏於聯係了,可在心裏卻膠及地惦記著,每當在書店、網上看到他們的名字,心生一種暖意,漫透全身。
天下本是一家,教育人、文化人更是一家,而我從事的工作和寫作更是結交了天南海北的朋友,有時狂妄地想“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是最適合我用的了。猶如上次在張家界開會,相聚的朋友都在談論未能參會朋友的近況,隻因為朋友之問是永遠惦記著的。各處一方,便學會了獨自清歡,沈在相對無語之時。千江有水千江月,萬裏無雲萬裏天,每一個朋友都應優美地嫂放,作為一朵花都有它盛開的理由。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我想,每個人都全有我同樣的經曆和感受,希望這本集子能引起大家同樣的感格。在此,我也真誡地祝願關心和支持我的領導、同事和朋友幸福快樂,生如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