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繞過靠著的樹,原來這是一棟陳舊的樓房,四層,好像並不是用來當教學樓的,因為這個時候,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老師們較忙碌的時候啊,但這裏好像並沒有什麼人。
小靈拉了拉許菲,說:“我們走吧,一會就要開新生會了……”
“哼,既然來了,”沒等小靈說完,許菲便拉著眼鏡說,“為何不進去呐?是不是啊眼鏡?”“啊?是,是”眼鏡看著小靈笑了笑。說,“既然來了,大白天也不會有什麼事的!”
“有我在,有事也會變沒事的!走,許菲!”神婆不由分說的拉著許菲便推開了一層有些生鏽的鐵門。
眼鏡望向小靈,說,“沒辦法,我在這陪你一下吧。”
房間裏灰塵應該很久沒有人來打掃了,幾處窗戶橫射進來的陽光不知怎麼的也變的有些陰沉沉的,倆人牽著手慢慢走了進來,突然覺得安靜了許多,腳底的摩擦聲在此刻變的異常響亮。
房間並不是很大,不過都是套間,在最裏麵才是樓梯。
神婆得意的說:“就知道眼鏡不敢來,以前每次都這樣,光說不動,還是你菲菲有膽量啊!”
許菲笑了笑,問道:“要不要上去上麵啊?”
“上!”神婆此刻也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直想探個究竟。
馬上就要走到樓梯口了,許菲突然看到在離樓梯最近的一個房間裏有一個圓形的東西,很是奇怪,大概有半米高,成柱形。
神婆見許菲愣在那裏,便推了推她,說:“你怎麼了啊?望著個井使勁看!”
許菲仿佛在夢遊般,說:“井?怎麼會是個井呐?這裏不該有的!”
“是啊,”神婆拍了拍許菲說,“都什麼年代了還用井啊,還擺在個房間裏!”
“走,過去看看!”神婆拉著許菲神婆走向井邊。
井的外壁已經開始脫落,看來有年頭了,而人扶著井壁慢慢試探著望向井底,但是什麼都看不見。
“好冷啊!”許菲抱著臂膀說。
“大白天不會這麼邪門吧!”神婆剛說完,忽然隻覺肩膀一沉,一隻手掌拍了下來!接著便是許菲一聲尖叫!
神婆嚇了一大跳,趕忙扭身,見是一個一臉怒氣的中年男子,神婆剛要開口,那男子便怒道:“誰讓你們進來的?不知道這是一棟危樓嗎?”
神婆被這一問,頓時傻了眼,隻知趕緊道歉:“對,對不起啊,我們是新生,剛好路過的。”
“外麵的兩個是你同學?”男子怒氣未消的問道。
“是,是啊……”
“那人家怎麼不路過一下啊?”
神婆本想說她們膽小,但又怕引來惡罵,隻是說:“對不起啊,我們也是好奇而已,下次可不敢了!”
男子似乎也消了消氣,再次問道:“那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啊?”
神婆疑惑了一下,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問,說:“不知叔叔指的是什麼?難道是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嗎?”
男子皺了皺眉頭,望向許菲,說:“這女孩怎麼暈倒在這啊?”
神婆經他這麼一說,才注意到許菲,趕緊過去叫她。沒想到許菲不知怎麼了,就是不醒,那男子見狀,隻得先和神婆一起扶起許菲。
出了樓,眼鏡和小靈都不知發生了什麼,隻見許菲暈倒,也不知該怎麼辦,男子此時說道:“找人把她送到醫務室吧。”
眼下之意是在明白不過了,男子並不想管此事,神婆也知道,雖然她還不知道醫務室在哪,但也不想多問,讓眼鏡扶著許菲先離開了此地。
剛拐過彎,小靈就說:“欣亞姐,你知道醫務室在什麼地方?”
神婆搖了搖頭,“誰知道那地方啊?”說罷又看了看眼鏡,眼鏡也是搖了搖頭。
就在此刻,突然有人叫起了神婆的名字,三人抬頭一看,見是兩個同學,正是穿白體恤的一個同學叫的。
“你好,欣亞,我和你一個級的,我叫林瑞,這是我好友東東。”那個白色體恤的男孩望著神婆說。
“啊,”神婆突然變的有點口吃起來。倒是和林瑞一起的東東發現了靠躺在樹邊的許菲,問道:“那個女生,怎麼了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神婆趕忙問:“你們知不知道醫務室在哪啊?”
林瑞點了點頭,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和東東一起抬起許菲去了醫務室。
一路上神婆嘰裏呱啦的講起發生的事,小靈搖了搖頭說:“不會吧,菲菲姐怎麼那樣就暈倒了啊?”
眼鏡也點了點頭,說:“我覺的小靈已經夠膽小了,她都那麼說了,會不會是你哪搞錯了啊?”
神婆也不說什麼了,她自己同樣懷疑,被拍的是自己,菲菲有什麼理由暈?
到了醫務室,醫生說隻是一般的缺氧,打個吊瓶就好了。
沒辦法,神婆陪下來吊瓶,其他人都要去開新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