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樹黃澄澄的橘子,看著就能流口水。
“老公,我要吃橘子。”
任東辰撿起一顆石子,扔了出去,再一伸手,樹上最大的一個橘子落進他的手裏。
溫非開心的跳起來:“老公真棒,老公真棒,老公天下第一。”
“就是嘴皮子厲害。”
“嘿嘿嘿嘿……,我是真心的。”
“我們逃出來多久了?”
“兩個月吧。”
“想回去麼?”
“不想回去?回去就要麵對你的一大幫女人,我看著心煩。”
“我把她們都送走了。”
“我怎麼不知道。叫人去辦的啊。”
“我還是不想回去。在這裏可以天天抱著你。”
“回去我還會天天抱你啊。”
“可是,我喜歡這裏的空氣。”
任東辰笑,不再說話了。
溫非剝著橘子皮,眼睛四下看,搜尋感興趣的東西。她的眼睛被一個人吸引住了。
“好像沐澤啊。”
任東辰一愣:“什麼?”
“好像沐澤。”
“在哪裏?”
溫非拿手一指,在遠處一棵樹下,站著一個人。他一動不動,不知道在那裏站了多久了。
任東辰蹙起眉頭:“真的像沐澤。”
“就是比沐澤瘦,是不是他弟弟啊。”
任東辰搖搖頭:“他沒有家人,哪來的弟弟。”
兩個人正疑惑時,那人慢慢走近了。溫非突然就跳了起來,向那個人撲了過去。但她沒衝出去兩步遠,就被人從後麵揪住了。
“站住,不用那麼激動吧。”
“沐澤回來了。他沒有死啊。我還以為他被黑衣人給殺了呢。”
這時候沐澤走近了,強壓著心中的激動給兩個人施禮。
溫非不等他說話,就搶著問:“這麼久你跑哪裏去了?”
沐澤難得一見的笑了一下:“屬下一直在天牢當值。”
“什麼?”溫非詫異的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任東辰,“你啥時候調他去那裏的?”
任東辰隻能無辜的搖頭:“我有麼。不記得了。”
“難道你忘的最深的人是沐澤。這不是說你愛的最深的人是他麼。啊——,你居然喜歡同誌。”
“瞎說,我又不是變態,怎麼會喜歡男人。”
“可是你不記得了……”
“我是根本就沒有調他去天牢。”
沐澤看他們為這事吵起來了,插嘴解釋:“不是王爺派的,是皇上派的。他讓我在一間房子裏靜心修煉。前不久才把我放出來。”
溫非明白了,“不就是說,是皇上把你關起來了。”
“可以這麼說吧。我也想逃過,可惜沒有一次成功的。天牢那個地方,以後我是再也不去了。”
溫非聽明白了,原來他是被關在那裏關了一年多啊。為了他們的事,讓沐澤無辜的喪失了近兩年的自由。溫非十分愧疚。
“對不起啊,沐大哥,都是我的錯。沒有我,你就不會被關起來了。”
任東辰微微歎口氣:“沐澤,你辛苦了。”
“沒什麼,隻要兩位主子沒事,沐澤吃再多苦,也開心。”
“沐澤,你才出來,被關了那麼久,實在抱歉。辰,給他放大假,讓他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大玩特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