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溪趕緊跳開離的遠遠的,往馬車的方向逃去。
她沒有注意到在她倒在紅衣男子身上的時候,夜容華的眼皮就跳了跳,隻是受傷太重一時還沒有恢複意識。
在她跳開往馬車方向走的時候,一根黑漆漆的鞭子如一條在黑夜中遊走的蛇纏上了她的腳跟。
她才走出幾步突然腳下吃痛,像鑽心般的疼,疼的她汗水流滿了整張老臉,就像剛剛做完桑拿一樣,被汗水侵泡,她的臉皮變的有些不服帖,不過不仔細看還是看不出來她臉部的怪異。
因為太疼了,她沒忍住叫出了聲。
“怎麼回事?”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劉小唄從馬車裏探出腦袋看向了洛雲溪所在的方向。
“沒什麼,大概是被什麼蟲子咬到腿了。”洛雲溪勉強的站了起來,看向她的腳跟不,臉色大變,哪裏是什麼蟲子,是一個細細的黑絲,而黑絲的那一頭連接在紅衣男子的手中。
他被斬斷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長了出來,新長出的手臂肌膚閃亮的如嬰兒。
見紅衣男子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洛雲溪趕緊用手想把黑絲擰斷,用力了幾下都沒用。
她掏出空間裏的匕首,想割斷,可是割了半天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家夥的黑絲是有多強韌啊,怎麼都弄不開,這黑絲緊緊的纏繞在她的足跟部,稍微一扯動就肉疼。
扯不斷、割不斷,總不能將自己的腿給砍下來吧,這可怎麼辦啊?洛雲溪陷入了一個非常令她頭疼的問題中。
“婆婆你自己能走嗎?要不我來扶你吧!”劉小唄見婆婆還沒回來,小聲的出聲詢問。
她的聲音壓的很低,在這寂靜的夜裏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一點響動而帶來危險。
“小唄,你和小沫趕緊離開這裏。”洛雲溪冷靜克製的說道。
她知道她是逃不掉了,這個黑絲纏著她,而她不想成瘸子,她隻能待在這裏,但是這個人太危險,誰知道他醒來會做什麼啊?
說不定會將他們全殺了,還是讓那姐妹兩個離開為上策。
劉小唄聽到這裏,大致也猜到了有什麼事情發生,導致這個婆婆不能走,或者是有什麼危險了。
她不敢耽擱,將小沫放在馬車內就要催動馬車前進的時候。
小沫哭出聲了:“姐姐,你不要不管婆婆,這荒郊野外的婆婆一個人會有危險,你快去看看啊。”
“小沫別鬧,姐姐不能讓你出事。”
“姐姐,娘親一直教育我們無論是對事還是對人都要抱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還沒到最後,不能走,不可以拋下婆婆。”小沫不依不饒的哭鬧:“姐姐,爹爹就是懦弱放棄了娘親才後悔一輩子,我不要姐姐也變的和爹爹一樣抱著歉疚過一輩子。”
“小沫,別鬧了,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情,我們必須現在就走,別耍小孩子脾氣。”劉小唄比小沫大了整整10歲,不是一個4歲小女孩子的心性,這個時候,她隻能選擇保護自己和妹妹。
“可是你都沒確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要走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劉小沫乘著劉小唄拉,沒注意到她的時候跳下了馬車。
她人本就矮小,一跳下馬車沒入草叢就隻能看到半個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