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皇上他……”昆達爾燦小心翼翼的問道。
樂清河抬頭長歎,好半天才沉聲說道:“修羅絕學,果然不同凡響。本王不過習得破天一怒,竟然就有如此的威力,實在是出乎本王的意料。不過皇上的功力的確深厚,雖受本王破天一擊,生命卻無憂,隻是這恢複起來,恐怕需要些時日!”
蔣致遠和昆達爾燦相視一眼,都不再說話。樂清河看了一眼隻剩下十幾根石柱支撐的真武大殿,不由得再次苦笑搖頭……
張敏的鸞駕緩緩的駛進了慈寧宮。車輛剛一停下,她抱著衛恒的身體,飛身搶進大殿之中。慈寧宮的大殿緩緩的關閉了……
大殿內,譚真,飄雪神色憂急的走動,看到張敏走進來,她們連忙迎上前,急急的問道:“母後,皇上他……”突然間,她們止住了聲音,吃驚的看著張敏懷中的衛恒。
張敏顯得十分的沉穩,她沒有理睬兩女,抱著衛恒走到臥榻前,將衛恒放下。她也盤膝坐在衛恒的身邊,真氣運轉之處,一股平和的氣流湧動在衛恒的體內……
譚真和飄雪兩人靜靜的看著張敏,都不敢做聲。
張敏的臉上閃過一抹奇怪的神情,她吃驚的看著衛恒,似乎無法相信。真氣流入衛恒的體內,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強行的推回。那力量在衛恒的身體內自動的流轉,絲毫不見半點的呆滯。張敏的真氣和那力量比較起來,簡直如同大人和孩子之間的差別!
衛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臉上的淡金之色盡數不見。他嗬嗬的看著張敏,輕聲的笑道:“母後,不用給孩兒治傷了,孩兒根本沒有受傷!”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張敏呆呆的看著衛恒。剛才還全無半點生機的衛恒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好像已經完全的恢複過來,全然看不出半點的虛弱……
“恒兒,你……”張敏吃驚的說道。
衛恒嗬嗬的一笑,他看了看張敏,又看了看譚真和飄雪,輕聲的說道:“母後,樂清河的破天三怒的確厲害,可惜他隻會第一式,而且炙陽真氣的威力和清虛心經的威力相差太遠,否則孩兒也不會如此的輕鬆了。在剛才交手之時,孩兒故意讓他的真氣衝進孩兒的體內,而後以己身真氣化解。所以隻是受到了一點振蕩,並沒有事情!”
“可是剛才哀家明明……”張敏還是顯得十分吃驚的說道。
衛恒的眼中露出一抹狡佶的笑意,他輕聲說道:“如果孩兒不那樣做,又怎麼能瞞得過樂清河這樣的高手?嘻嘻,孩兒以真氣護住經脈,做成薄如蟬翼的保護層。剛才母後你探查的時候,孩兒控製住母後你的真氣,隻能探查到孩兒做成的氣膜,而後將那氣膜震斷,所以母後你就會感到孩兒的經脈盡數的被震斷。其實並無半點的事情……”
如同是聽到天方夜潭一般的神情,張敏呆呆的看著衛恒。衛恒所說的事情,讓她不可理解,如此的功力,究竟是怎樣的境界?
衛恒看出了張敏眼中的震驚,嗬嗬的笑了。
“母後,孩兒以流水悟道,這一年多來,已經突破了金剛不動禪功的阿羅漢之境,嗬嗬,剛才孩兒還險些生出將樂清河擊殺的念頭……”
張敏好半天才恢複了平靜,她看著衛恒,突然間笑了。伸手一拍衛恒的腦袋,笑罵著低聲的說道:“你這個小猢猻,也不提前告訴哀家一聲,讓哀家擔心了許久!”
嘻嘻的一笑,衛恒也輕聲的說道:“母後,如果不是如此,您怎麼會表演的如此逼真?如果不是如此,孩兒又怎麼能騙得過樂清河?嗬嗬,這樣一來,您可以對外宣稱,孩兒身受重傷,需要休養很久,而孩兒也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前往閃族,去會一會那伯賞天月和向清宇……”
張敏看了看衛恒,又看了看臉上帶著嗔怒之色的譚真和飄雪,突然間咯咯的低聲笑個不停。輕輕的撫摸著衛恒的黑發,她欣慰的說道:“小猢猻真的長大了,嗬嗬,考慮事情也成熟了,哀家總算可以放心了!”
“小猢猻長大了,那不就是大猢猻了?”譚真突然插口說道。張敏和飄雪聞聽都不由得嘻嘻的笑了起來……
衛恒狠狠的瞪了譚真一眼,無奈的也笑了。幾人笑了一會兒,張敏神色一肅,沉聲問道:“皇上既然如此,想來已經定下了計劃,不知道皇上打算何時前往閃族?”
沉吟了一會兒,衛恒輕聲說道:“母後,孩兒打算七天後啟程!”
“那我們也去!”譚真和飄雪的臉上都不由得露出興奮神色,譚真低聲說道:“嘻嘻,我早就想要去大草原看看了,也順便去看看那甘源草原上的聖火遺跡……”
一旁的飄雪聽了,也不禁興奮的連連點頭……
但是衛恒聞聽譚真的話,臉上卻露出嚴肅的神情,沉聲說道:“真姐,飄雪妹妹,此次前往閃族,你們不能去!”
譚真、飄雪一聽,頓時呆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