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不知萬歲如何看這一場比試?”樂清河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剛才在禦林軍統領的角鬥之中,雖然敗了,但是卻隱約感到有機可乘。而這一場比試,他心中更是自信滿滿,因為這蔣致遠乃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高手。但是,不知為何,他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因為衛恒身邊的那個譚方,雖然沒有見過此人出手,但是從近一個月中大內傳出的消息來看,那譚方是一個十分難對付的角色。
衛恒聞聽樂清河的問話,微微的笑了笑,沉聲說道:“王爺選出的高手,又怎麼會有錯呢?嗬嗬,以朕來看,恐怕這廖德難以撐的過三十個回合!”
樂清河有些自得的笑了,他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扭頭向校場之中看去,隻見校場中此刻兩人已然纏鬥在一起,而蔣致遠依舊是一副防守的架式,但是樂清河看出,用不了二十個回合,恐怕廖德必然敗北!從剛才衛恒的估計之中,他已經暗自估量了衛恒如今的修為,相比之下樂清河相信若是和衛恒交手,他必然可以獲勝,但是卻恐怕要在……
想到這裏,樂清河也不由得暗自心驚衛恒的修為突進,他心中不由得暗自的咒罵幽冥密忍的消息不可靠,沒有想到這衛恒竟然……
樂清河不由得有些懷疑自己是否有些判斷失誤了,但是隨即他又不停的安慰自己,就算是自己不了解衛恒,但是以張敏對衛恒的成見,如果衛恒真的是那樣的心機深沉,恐怕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奏折。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又有些放心了。轉過頭看著衛恒,樂清河神色顯得極為恭敬,沉聲的問道:“萬歲,下一場就是您麾下的護衛譚方出戰,怎麼沒有看到他來這校場之中呀?”
衛恒顯得微微一愣,他看了眼樂清河,笑著說道:“王爺難道不知道,昨日晚上母後下了懿旨,命譚方前往臥佛寺公務,所以一會兒蔣致遠和那廖德戰畢,就是你我君臣兩人之間的較量了!”
樂清河愣了,他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衛恒,心中念頭急轉,譚方在這個時候突然離開皇城,而自己卻絲毫不知,為什麼?他眼睛看著衛恒,而衛恒似乎絲毫沒有察覺,直直的看著鬥場之中的兩人,沒有理睬樂清河……
突然間,樂清河的嘴角浮現一絲笑意,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心中不由得暗自感謝張敏,輕聲的笑了一下,扭頭繼續看著校場之中的搏鬥的兩人。
……
那蔣致遠果然是身手不凡,在廖德狂攻之後,開始反擊,出手全然一派陰柔,盡走詭譎的路子,讓望樓之上的兩人看得不由得暗自點頭……
就在這時,從校場外一騎快馬飛馳電掣的衝進來,雖有眾多百姓圍觀,但是卻絲毫不見減速,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喊道:“讓開,讓開,通州急件!”
聲音剛到,馬匹已然即將衝到人群,人們連忙讓出一條通道,讓那快馬衝進校場。通州是帝國北邊的門戶之地,帝國早有命令,若是通州急件,必須馬上送交軍機處首輔大臣,延誤一刻,斬!
快馬也不停歇,瞬間來到望樓下,早有侍衛衝上前將快馬攔住。馬上之人立刻跳下戰馬,從背上取下一個封有火漆的信筒,交給了侍衛,大聲的說道:“快,交於樂王爺,就說通州急件!”
侍衛一驚,也不敢稍做停留,拿過信筒,轉身走進了望樓……
此刻校場之中的搏鬥已然臨近了尾聲,廖德已然再無半點的還手之力,蔣致遠不需太長時間就可以獲勝。望樓上衛恒有些迫不及待的準備著,準備著即將到來的他和樂清河的一戰!
侍衛有些匆忙的走進望樓,來到衛恒和樂清河身前,單膝跪地,沉聲說道:“萬歲,王爺,通州急件!”
衛恒一愣,他看了一眼樂清河,又看了看侍衛,眉頭也不由得一皺,沉聲說道:“這通州也忒是麻煩,楊陵不是剛走不到一個月嗎?怎麼這急件就已經送來了?把它交給樂王爺,朕不想看!”說完,他扭頭向校場中看去。
樂清河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通州近年來可以說少有急件,但是若是有急件,必然是發生了大事。他不敢有半點的怠慢,連忙接過了侍衛手中的信筒,撕開了火漆,拿出了一份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