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拷貝冷一門的。”
安浩然一步的靠進小憂,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為什麼不告訴我?卻要自做主張。”
“阿浩,所有的人都知道,冷影走了,你把自己給丟了。。”
浩然輕閉著雙眼,若不是小憂提醒她,他都不知道他把自己給丟了,。
把自己給丟了。
從那以後,他不停的調查餘文新的底細,然後將他繩之以法。浩然說,這是給影最好的交代。
安浩然想起這些頭有些隱隱犯痛,他又一次問小憂:“影是不是來了?”
“沒有”
“可是,為什麼我卻感覺聽到她的聲音呢?”
“阿浩,你該清醒了,她根本就沒有來。”
“出去,我想靜一靜。”
“阿浩, 去法國好不好?那裏有好的醫療設備,一定會治好你的右手,好不好?”
“出去”安浩然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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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握著大門的欄杆不停的呼喊著:“安浩然,開門。”,
卻看見那熟悉的身影走出,不是 然,是小憂。
她將卷發盤起,那犀利的眼睛注視著我, 她步步接近我:“冷影,你還來幹什麼?”
“我要見安浩然。”
“不可能。”
“我一定要見到他,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要見他”
“他走了”
“去哪了?”我的一顆心冰涼了,感覺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一般。
“這就該問你做的好事。丟下阿浩一個人不管,他差點死掉,你知不知?好不容揀了條命回來。”
“他到底去哪了?”我瘋一般斥吼著
“去法國療養”
“法國???”我身體倒退了幾步,不斷的喃喃著:“為什麼不等我??”
可是我不信,我不信他一個人走了,直到在門外傻傻等了2天,第三天,等我又一次來到無風的別墅外的時候。
整個人怔住了,別墅的大門上掛著厚重的鎖。我顫抖的撫摸著有些生鏽的大鎖,卻緊緊鎖上我的心,他還是走了。
“安浩然,你最後還是走了 。”
我靠著鏤空複古的大門,那不僅僅是‘絕望’二字能形容的,你最終還是走了,所有的誓言在一瞬間化為虛無。
我的身體漸漸滑倒在地,雙手沒有知覺的擺放,抬頭仰望天空,大朵大朵的雲附帶憂傷的行走,仿佛看見安浩然的麵容,漸漸離我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