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陵大喝一聲兩拳虎虎聲威的向止憂打來,止憂向上一躍躲了過去,隻見楚陵一拳打在木樁上,木樁立時斷裂開來。止憂拍著手說:“好功夫。”
說話間楚陵被逼到絕處便拔起刀便向止憂砍去。止憂看他刀迎麵過來,伸出右手隻見刀被穩穩夾在止憂食指和中指間,止憂一用力刀便斷裂下來。
台下的人暗暗佩服止憂的武功,那白衣公子也不禁心下佩服起來。止憂隔空將擺在擂台上的花瓣一抓向他擲去,這些柔韌的花瓣便向利劍一樣向楚陵刺來,楚陵揮著斷刀躲避,想不到這洛憂竟然可以將花瓣當做暗器,委實不可小看。這些花瓣在空中飛來飛去,倒是給這場決鬥增添了些豔麗。就在楚陵躲避之時止憂便如鬼影般向前掐住少年的脖子冷笑著望著楚陵的臉:“你輸了。”說著左手一掌拍在楚陵右肩,楚陵隻覺右肩沒有絲毫力氣,狠狠瞪著止憂。
“休息幾天就好了,因為血靈芝對我很重要,所以得罪了。”說著一用力將楚陵推到擂台下。
此時擂台上隻餘黑衣人和止憂。黑衣人看著止憂說:“想不到你這個年紀便有這般武功。看得出你會用劍,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在擂台上各選一把劍,你看如何?”
“兄台倒是光明磊落之人,如此便依兄台的意思。”止憂當即在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劍,這人還是蠻有意思的,他的劍是當世利器,恐怕這樣贏了止憂未免有些欺人。
黑衣男子解下自己的劍交給掌櫃的代他妥為照看,便去兵器架上選了隨意一把劍。
“我讓你三招。”男子鄭重說道不見絲毫輕怠。
止憂知道她不是這男子的對手,所以隻有站住先機,當即拔劍向他砍去,她身形如閃電外人隻看到頃刻間劍間已逼近黑衣男子頸間,男子身形一晃便從止憂身旁飛過。止憂回劍砍去,這男子好像是自己心裏的蛔蟲一般,知道自己下一劍攻在哪裏。就這樣兩人已鬥了百招之餘。
這時天際滾滾而來的黑雲壓在頭上,不一會兒變下起了豆大的雨滴。黑衣人看著止憂問:“無塵和你什麼關係,你怎麼會他的無影劍法,隻不過你還未練到家。”黑衣人想不到此生還能見得上這如此快的劍法,想當年自己還是初出茅廬的少年,有幸得到無塵指點一二。
止憂摸摸自己濕漉漉的頭發說:“小叫花子聽不懂你說什麼,你說這套劍法啊,是昔年一個大胡子教給我的,承蒙你告訴我他的名字,這些年我可四處找他哩。”
黑衣人略微點點頭說:“你打不過我,我並不想難為你,隻要你認輸即可。”
“要平常認輸也未嚐不可,隻是這次恐怕不行。”說著便揮劍劈來。黑衣人便和止憂纏鬥起來,十幾招後黑衣人將止憂的劍打落,劍便向止憂左肩刺去,說時遲那時快黑衣人收回不及,隻得將劍向外一撇,便從止憂肩膀劃過。止憂一下跌坐在擂台上,黑衣人看著止憂黑亮的眼珠,心裏竟有些歉意。
這時天空打起閃電,看熱鬧的人見已經結束了,便向四麵八方散去。黑衣人接過裝血靈芝的盒子,看著止憂便說:“我是易寒,你——快些去治傷吧,後會有期。”說著便跳下了擂台,隱沒在風雨裏。
止憂一下蹲坐在擂台上,看見易寒拿著盛血靈芝的盒子轉眼間消失在風雨中。止憂抬頭望著蒼天,大雨瘋狂的打在止憂臉上。止憂肩膀方覺疼痛,她站起來捂著肩膀上的傷一步步走下擂台。想起上官浩一時氣血攻心,吐出了一口血,抬眼看著望雲樓的招牌怎麼在眼前晃動,止憂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