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來便衣的特工吧?我們對少女犯罪未遂也就判個幾年,不能要命吧!
皮靴青年開始支支吾吾求饒道:“那個……小兄弟,我錯……”
但渦醉薔並不想聽。
飛速一個轉身,左腳墊地,右腿由躬著,突然化成一道黑影高高舉過皮靴青年的頭頂。
皮靴青年下意識的抬頭視線捕捉對方右腿,隨後驚恐地看著那道黑影離自己越來越近,快速籠罩自己的臉龐。最後迅速地砸在自己的臉上,巨大的痛楚的感受馬上清晰傳到腦海裏,身體不受控製往後倒去。
渦醉薔知道有時候必須給惡人終生難忘教訓,否則一切說教都沒有任何意義。
渦醉薔對一旁被震驚地無以複加的林鬱道:“林鬱你轉過身去。”
林鬱呆滯的應道:“哦,好。”
林鬱轉過身對著一道殘舊紅磚牆,平複下了心情,想了想道:“你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哦!雖然他們剛剛那樣對我們。。”
渦醉薔並沒有回應,而是大聲對著地下不停捂著臉抽搐的年輕人冷冷道:“你們都給我站起來,然後把衣服全部脫了,一邊大喊非禮啊一邊給我滾出這個巷子。”
林鬱又再次被震驚了,紅著臉低下頭。
“不脫,廢了一隻手臂。”渦醉薔的語氣就好像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絲毫沒有任何起伏與情緒。
林鬱本想要不要製止一下,耳邊又想起渦醉薔的話。
“誒,還有內褲呢?”
啊!他到底在想什麼啊!不知道這裏有女孩子嘛!女孩子!
林鬱臉變得更通紅,絲毫不敢動彈了,腦子裏一團漿糊一般一片空白。
“咦,真夠難看短小的。你們快走快走,記得出去後趕快穿上衣服,別惡心到其他人啊。”渦醉薔語氣突然厭惡起來,卻一本正經形容了出來。
難看短小又是什麼鬼啊!你能不能不要講出來啊!我真的是女孩子啊!
林鬱對著一堵牆都要急哭出來了。
這一刻有三個人的世界觀開始慢慢崩塌。
兩個流氓青年,外加一個林鬱。
“非禮啊!非禮啊!”兩個年輕人痛哭流涕,抱著衣服捂著臉淒慘地叫著。哭得聞者動情,好像真的變是了一個受害者
今天他們也明白一個道理,肉體上的痛苦不算什麼,精神上痛苦才是致命的!
渦醉薔轉過身對林鬱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說道:“沒事了,我好好教育了他們,我們繼續走吧。”
林鬱低頭沉默不語。
渦醉薔看情況不對,便關切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還在生他們氣?要不我把他們抓回來再好好教育一次?”
“你!我……我……”林鬱看著一臉茫然的渦醉薔完全氣不打一處來。
“嗚~”最終林鬱委屈哭著跑出了小巷子。
渦醉薔剛剛想起了兩個小泥鰍,一個是讓那兩個流氓脫衣服時想起了一個。
林鬱哭得跑走的時候,他想起了另外一個。
彼小泥鰍非那個小泥鰍。
渦醉薔看著林鬱跑走的背影無奈歎道:“無論哪個世界的女孩都一樣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