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去個寺廟也這麼累!真是煩死了,長這麼大還頭一次走這麼遠。要不是靈力不夠了,還真想直接飛上去。”笙歌錘著發痛的雙腿抱怨道,“渴死我了,一個破寺廟建那麼高幹嘛呀!那主持我看也就是裝清高吧。”笙歌哼哼說道。
一旁的婦人聽到,眉頭皺了起來,臉上有些許不悅,“姑娘,你這話就不對了。若你不喜這清楓寺就不要來,既然來了就抱著一顆虔誠的心,更何況哪許你這般咒罵主持!”
“就是,就是。想來也是外地來的,這般沒見識。”另一個婦人附和道。
“依本姑娘看你們多半是被那和尚迷了心竅,哼!”笙歌一臉的不服氣,眼神裏飄過一絲不屑。
她起身甩了甩手,轉頭間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哼哼地又踏上去寺廟的路上。身後又是一片雜亂聲音。
“呀,我的水和香油錢去哪了?是不是你拿走了”
“誰拿你的錢啊,看清楚,別亂說話。”
……
笙歌喝著剛剛偷過來的水,心裏的燥熱平複了不少。又大約又走了半個時辰,才終於到達了清楓寺。
她雙手插著腰,氣喘籲籲坐著石階上。心裏腹語道,哎呀,終於到了,再不到我感覺我的大好的青春年華都要花在走石階的路上了。這什麼寺瞧著也沒啥了不起嘛,笙歌打量著清楓寺的大門口,輕哼了一聲,還不如父王的宮殿好看呢!真想把那個主持抓起來打!一個小小的寺廟建的這麼高,想累死誰也不知道。
笙歌正嘟囔著起勁,身後突然走出了一個小僧,他的臉上帶著平易近人的微笑,手裏端著一碗水,“施主,請喝水吧。”
笙歌轉頭呆愣幾秒後才把水接下,毫無形象地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沒幾下子一碗水就被她喝完了,碗又交回了那個小僧手上,笙歌也是個知禮數的人,對著那小僧說了句謝謝。
小僧笑笑道:“施主,請隨我來,我家主持已經在禪房等候你了。”他彎下些身子,手指著裏麵。
笙歌心裏感到訝異又有一絲的不對勁,又對小僧再一次進行了打量,發現沒什麼問題。難道這個主持還會卜卦?要不然他怎麼知道我會來,或是可能他知道了我的來曆了?,可我還是頭一次出來……算了算了,還是去看看好了。
笙歌應了下來,隨之跟著小僧穿過了大殿往後院走去。清楓寺就算在富麗堂皇她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看,現在最重要是那個主持想對她做什麼或者已經知道了什麼!她一定要一探個究竟。
小僧把笙歌帶到了個禪房內說道:“施主請耐心等候,主持一會就到!”說完便離開了禪房。
笙歌坐著椅子上,好好打量了一番禪房,卻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和尚住的地方,倒像是一個富有詩意內涵的隱士該住的。
幹淨的牆壁掛了幾副像似大師著作的字畫,而不遠處的書桌上還有未完成的畫作,書架上擺滿了書經和少許的古玩。窗台種植了些花草,而一旁還放著一台古箏。聞一下氣還能聞到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檀香,使人身心放鬆。
笙歌喝了口茶起身在屋內轉了幾圈,又忍不住煩躁了起來,“煩死了,怎麼還不來,不會這主持是耍我來的吧!半天了還不來。” “算了算了,我還是出去好了。別讓我遇見,遇見了非揍死他!”
她推開門便朝外走去,經過花園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後山,又隨著石階走了上去。其實她的內心是崩潰的,誰叫她迷路走不出去了呢?
後山的樹高的好像可以把天空都給遮掩了過去。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蝴蝶在花間嬉鬧。笙歌的心情被這些美麗的景物改善了些,但也依舊很煩躁鬱悶。走著走著,突然周圍產生了霧氣。她向霧氣最深處走去,突然發現了一副臉紅心跳挖眼睛的畫麵。
一頭青絲披散在身後身材七尺修長,一襲白色的肌膚,猶如陽春三月的嬰兒,那麼粉析,細膩。深邃不可待見的雙眸仿佛能侵入人的心弦。眉間帶著一襲憂傷,不知看煞多少紅顏。如沐春風的五官,轉眼一笑猶如一陣春風吹過笙歌的心頭。
池中的男子聽見草叢裏有人便一個飛躍迅速地穿上了衣服,留不得一點給笙歌看得空隙。笙歌看得入迷,絲毫沒察覺男子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他身形一愣,心跳加快了幾下,隨後又恢複了常態。
他雖然說是和尚,但與平常男子無異,隻是看開了紅塵,心便淡然了許多。不過能讓他突然心跳加快的女子也唯有她。但他不喜的是遮住笙歌原本比天仙還要美上三分的容顏,隻是笙歌現在麵帶紅暈,嘴角……
“姑娘,你流口水了!”一陣深沉而又溫柔的聲音傳入了笙歌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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