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淵離開森林後回到了自己的宮殿,一旁的宮女低著頭把他的披肩取下,默默地退了下去。
不過一會從外走進一長相白淨的男子,對墨離淵行了個禮。“君主。”
墨離淵挑了個眉,“何事?”
“臣聽聞您的舊病複發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嗯。”墨離淵淡淡地回答道。
他把手伸了出去,男子上前浮脈,男子端倪了一會又看了一眼墨離淵,隨後退到了一旁。
“君主,您的病……”
“直說無妨。”
“臣浮脈,發現君主的病已經滲入了筋脈。盡管有泫冰榻的輔助也很難抑製住毒素的滲入。臣無能,無法為君主解毒。”男子低下了頭。
墨離淵也似乎預料到了這種情況,麵不改色地說道,“這不怪你,這是孤從小就有,怎麼可能說治好就能治好的。”
“欒川,你覺得孤的病可以治好麼?”墨離淵突然問道。
欒川一聽,瞬時間冷汗布滿了額頭,這該怎麼回答啊……
他哆哆嗦嗦地擦了擦額頭的汗,“臣定當盡力而為!”
墨離淵也不難為欒川,他從袖口裏拿出金翎萱給的血幺子,欒川接過血幺子看了看,瞪大眼。“君主這……可是血幺子!”
“嗯。”
“君主這血幺子已經是世上難得的珍品了更何況是上品血幺子,敢問君主這從何而來的,臣也想去見識一番。”欒川的緊張感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略有些激動地說道。
“無意中拾到的。”
“啊!原來如此,這血幺子對您的病也有所幫助,若有多些,臣也好研究研究。那臣這就安排加到您今日的藥膳裏。”欒川聽到墨離淵的回答有些失望。
“嗯。”
隨後男子小心翼翼地捧著血幺子慢悠悠地走出宮殿,生怕一個不小心掉在地上還是弄壞了,那可就擔當不起了。
待男子走後,又進了一名粗壯的漢子。
“拜見君主。”
“龍敖是怎麼進禁地的?”
漢子愣了一下,隨後回答道,“是臣沒有守好禁地,讓梓辛殿下衝進了禁地。”
“為什麼不即時通報。”
“臣……”
“身為禁地首領,你應該知道放下過錯的後果,自己去領罰吧。”
漢子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好應允後退了下去。
墨離淵看著冷清的大殿,最後起身向禁地的地方走去。
……
金翎萱回到清楓寺的隔日。
原本金翎萱會以為畫鏡月不會追究她晚回寺的事情,沒想到隔日就被畫鏡月抓進了藏經閣。
“外麵晴空萬裏,風光無限好。我卻隻能在這捧著書虛度年華,浪費大好時光。誒~”金翎萱一邊捧著書一邊抵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