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別人年輕,年輕的女人喜歡衣著深沉嘛。我現在問的是這個女人的老公,小冰,別扯其他的事。”朱先生這次沒寵著祁珊冰,而是不客氣地說著。
“呂部長沒有老公,她還沒結婚呢。”丁長林趕緊回應了一句,整顆心卻被人突然吊起來了一般,他不明白朱先生怎麼會問起呂鐵梅的老公,更不明白朱先生到底想說什麼。
“師傅,你怎麼突然關心起別人的老公起來了?”祁珊冰在丁長林的話一落後,問了一句。
“我握這個女部長的手時很有些硬朗,再觀她的麵相,眼睛,嘴巴都很剛性,鼻子也是挺挺的,整個五官要是生在一個男人身上,必成大官。可這樣的長相生在一個女人身上,注定了她這人太能幹,全市唯一一個進班子的女人,而且身居要職,命理中她應該已經克夫才對,而且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做妻子,誰娶誰駕不住。
小冰,你說的那個郭江豔應該也是能幹的女人,婚姻也不是很幸福吧?”朱先生說著呂鐵梅時,突然又問到了郭江豔。
“師傅,你研究風水就研究風水,怎麼突然研究起女人來了?”祁珊冰覺得朱先生挺奇怪的,怎麼見了呂鐵梅一麵,很少願意看人的他,今天這是怎麼啦?
先是丁長林麵帶喜慶,話裏話外都是官運通達的意思,現在提了呂鐵梅,又提了郭江豔,特別是這個呂鐵梅,他怎麼這麼有耐心去評一個不相關的女人呢?
正在開車的丁長林被朱先生和祁珊冰的對話驚得差點把車開歪了,他急忙穩了穩情況,後座的朱先生和祁珊冰都向一邊倒了去,祁珊冰趕緊說道:“長林,你好好開你的車,我們說話,你分個什麼心啊。”
丁長林不分心才怪,又擔心祁珊冰發現什麼,接過她的話道歉地說道:“對不起,祁總,前麵路不平,我開慢點,開慢點。”
朱先生卻笑了笑說道:“長林這小子嚇著了,我不說了,不說了。小冰,在內地幹女領導沒那般輕鬆的,找我看風水的女領導基本婚姻全部不幸福。隻是她們的手沒呂鐵梅的手那般硬朗,如同男人的骨架一般,這樣的女人身邊就留不住男人。
女人是水做的,以柔為主。女人不柔了,必定是從裏到外日積月累地被‘鋼’裹成功了,男人在這樣的女人身邊,根本沒立足之地,要麼掛掉,要麼根本就沒有。”
朱先生明明說自己不說,卻還是說了一大通,這讓丁長林說不出來朱先生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朱先生看出自己和呂鐵梅之間的不清不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