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矛盾暫時解決之後不久,蔡姓修士一行五人也來到了大廳,有些小心地查看著眾人的表情。
“弟子蔡贇(張廣寧、周翔),帶領家屬蔡明遠、張鑫參見各位師叔。”身後麵的兩個年輕人也跟著彎腰施禮的時候,都忍不住眉頭微微一皺。
“你等這麼著急見我們,到底有什麼急事啊,昨天不是剛剛見過麵麼,難道有什麼遺漏之處想起來了?”趙飛羽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們是特意前來請罪的,昨天我和張師弟仔細詢問了犬子他們,這才知道他們在有間酒樓所幹的蠢事,我已經狠狠打了他們一頓,今天特意帶他們過來,還請師叔重重地責罰他們!”蔡贇說著轉身喊道,“你們兩個蠢貨還不給師叔請罪?”兩個年輕人走上前來,彎腰就要跪下。
趙飛羽一揮袖子,兩個年輕人就覺得一股大力湧來,再也跪不下去,看向趙飛羽的目光中更是帶了一絲恐懼。
“蔡師侄你們太客氣了,區區一個凡人女子,調戲幾句又能怎地?憑我玉清派的身份,就是把她強搶回家寵幸一番,或者是一劍殺了,那也是一個凡人女子的榮幸!至於我麼,當時我與兩位師侄素不相識,不知者不怪麼!”趙飛羽放下茶杯,淡淡地說道。
聽到趙飛羽的話,幾個人麵麵相覷滿臉愕然之色,周夢琪重重地哼了一聲,就要站起來說些什麼,被賈師兄一個嚴厲的眼神給製止了。
“師叔,弟子絕無此心!”
“師叔,弟子素來重視師門名聲,維護師門清譽,絕對不敢做傷天害理之事。犬子他們隻是一時糊塗,還請師叔明察!”蔡贇和張廣寧急忙解釋著,看到趙飛羽麵無表情,轉了一圈後,求助的眼神看向賈師兄。
“咳咳,趙師弟啊,蔡氏家族和張氏家族都是曾經為師門立下了大功的家族。”賈師兄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句。
“看在你們家族的麵子上,這件事就暫且放過,若是你們老實配合,這件事就算了,若是陰奉陽違,那就數罪並罰,到時候別怪我執行門規,相信你們家族也不會為你們說些什麼!”說到最後,趙飛羽已經是聲色俱厲。說到底,有間酒樓發生的事隻是一件小事,趙飛羽還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不過趙飛羽他們畢竟有著“欽差大臣”的身份,若是真心想找茬,絕對能找出一大堆罪名,蔡師侄他們要想過關至少得脫層皮。
“師叔放心,我們以後一定嚴加約束家人,絕不會再犯此等錯誤。師叔如有吩咐,屬下一定全力以赴,絕不敢有絲毫隱瞞!”蔡贇和張廣寧相視一眼,信誓旦旦地說道。
“嗯,我就看你們的表現了!當日在酒樓中的另外兩人是誰啊?”
“逆子還不快回答師叔問話!”蔡贇輕推了一下蔡明遠。
“回稟師叔,其中一人是登國皇室成員,叫做竇興;另外一人是狂沙門的少主呂護。”
“那個慫恿你們調戲歌女,從而試探我們的人就是什麼狂沙門少主呂護吧?”
“原來師叔早就看出來了,那人正是呂護,在我們這些人中他修為最高,見識又廣,我們都聽他的。”蔡明遠詫異的看了一眼趙飛羽。
“哼,他一個築基修士當然比你們修為高、見識廣了!”
“什麼?聽師叔的意思,呂護是築基修士,這不可能吧,我見過呂護好多次,他連練氣巔峰都沒達到,……”蔡贇先是一愣,接著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