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看到左喆後哈哈大笑:“真是想不到第一場就碰上了你!這樣也好,我早就想試試你的托庚筆,看看到底有多厲害。”
“就讓我們兩人拋磚引玉先行比過一場,我對你的摧庚鐵也是久仰大名了。”左喆說完後,取出一張符往身上一拍,形成一個土黃色防護罩,再一拍儲物袋飛出一個毛筆形狀的法器。這件法器靈光閃閃造型不凡,更神奇的是在它周圍不停的泳出一個個金色篆字朝對方攻去。
這時杜哲已經召喚出了一個印章型法器,不斷的把金色篆字擊碎,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就在這時左喆法決一變,托庚筆在空中急速劃過,分三個方向攻去。杜哲麵帶不屑,摧庚鐵發出一麵白色光幕把托庚筆全部擋了下來。
左喆操縱者托庚筆不斷進攻,速度越來越快,已經看不到法器本身,隻聽到法器劃過空中的嗤嗤聲。杜哲麵色凝重,指揮者摧庚鐵發出一麵麵光盾把攻擊擋下來,偶爾有一兩個篆字漏過,打在護身罩上也無傷大雅。托庚筆雖然靈活、速度快,適合進攻,但是威力較小,摧庚鐵威力大但是比較笨拙,一時之間兩人呈膠著狀態。
法力消耗過大對兩人都不利,畢竟一會兒還要和其他人比試,必須要速戰速決節省法力,兩個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左喆法決一變,托庚筆筆尖處無數金線一下變成數丈長,出其不意把摧庚鐵緊緊纏住,“拖”左喆大喝一聲,摧庚鐵慢慢向地上落去!
“推、剪、飄”,隨著杜哲的大喝,摧庚鐵發出熾烈光芒,一邊試圖把金絲推開,一邊白光又如同剪刀一般把金絲紛紛剪斷。可惜的是白光剪過之後,金絲又紛紛恢複如初,似無形之物般,摧庚鐵始終被緊緊纏繞無法脫身,隻是停止了下落之勢。
“哈哈,我的摧庚鐵是無法脫身,可也絆住你的托庚筆,看符!”杜哲說著,右手一拍儲物袋,甩出一張符。此符一經離手,立即變成月牙形飛鏢朝左喆攻去。
“月鏢!”趙飛羽耳朵尖,聽到旁邊執事喃喃自語,不禁心中一動,記得在一本非常古老的典籍看到過有關“月鏢”的記載。
所謂的“月鏢”乃是一種很偏門的神通,修練起來痛苦不堪,非常難以成功。每次使用時,都要借助心頭之血祭煉的特製符才能釋放出來,威力異常巨大,對於破除護身罩頗有奇效。
左喆看到“月鏢”後,急忙又招出一把飛劍,飛劍造型古樸散發著青光,一副品質不凡的樣子。“鐺”的一聲,“月鏢”把飛劍撞到一邊,飛劍靈光暗淡跌落在地,眼尖的人可以看到,劍刃上有一個豆大的缺口。
“月鏢”一頓後,繼續朝左喆斬去,一下就破開防護罩把左喆攔腰斬為兩截。杜哲一愣,這麼容易就死了?這時左喆的兩片屍身一模糊變成了兩灘水漬!
“水遁,你竟然練成了五行遁術!不對,你是用了水遁符。”杜哲先是大驚,接著若有所悟的道。
左喆身上的防護罩也沒了,臉色蒼白的道:“看來不拿出點東西來,今天還真是贏不了了!”說完兩手掐訣,朝著托庚筆一指。
半空中托庚筆光華大放,旁邊出現了兩個模糊筆形虛影朝杜哲閃電般刺去。虛影攻擊在防護罩上發出巨大的爆炸聲,防護罩和一個虛影同歸於盡,另一個虛影疾刺向杜哲頭部。
“春秋筆法!”杜哲臉上顯出驚恐之色,“我,我認輸!”
一個盾牌及時的出現在杜哲麵前擋下了虛影,執事在緊急關頭終於出手了。“我不是每次都能救下別人!他若死了,你會被剝奪參賽資格,明白麼?”執事恨恨瞪了左喆一眼,頗為不滿的道。
“執事大人,我實在是收不住手了,……”
“第一局左喆勝,得一分。2號9號弟子上台比武,3號和8號弟子做好準備!”執事點點頭,揮手示意兩人離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