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後的一天,孫啟銘正和一位女弟子在門派坊市裏逛街,突然孫啟銘麵帶焦急之色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瓶子,昂頭喝了幾口。過了一會兒,孫啟銘似乎麵帶不信之色,拿出瓶子又喝了幾口,呆呆出神。
很快孫啟銘便把瓶子一扔,對身邊之人急匆匆交代幾句,祭出飛劍便要飛向遠方。可惜他沒飛幾丈遠就摔了下了,摔在附近一家店鋪房頂,又從房頂摔到地上。接著孫啟銘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痙攣狀若癲狂,醜態百出。
周圍的人一片嘩然,一哄而上站定圍觀起來。孫啟銘渾身顫抖,試圖操縱飛劍再次飛起,飛劍飛起後極不穩定,不但沒禦劍飛走,反而刺傷了兩位湊上來的弟子,接著又砍倒了周圍的一間店鋪。孫啟銘一下子摔倒在地,渾身抽搐再也爬不起來,嘴裏斷斷續續的說道:“酒,酒,給我酒……”
圍觀的眾人一下子就倒退幾步,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心魔入侵?”一名子弟小聲說道。
“不太像,心魔入侵應該是神誌不清的,這人的神誌似乎還是清醒的。”立即有人反駁道。
“還是快通知執法隊吧!”
立即便有數人發出了傳音符,一刻鍾過後十一道遁光從遠處飛來。為首一紅臉老者問道:“怎麼回事?”
眾人七嘴八舌的道明了情況,紅臉老者略一猶豫,一揮手飛出一道繩索將孫啟銘捆綁結實,一個執法弟子上前把孫啟銘的儲物袋拽下來交給紅臉老者,紅臉老者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牌,呢喃道:“孫啟銘,孫家人?”
紅臉老者又詳細探查一番後,帶著孫啟銘飛向執法殿,很快便將在玉清派內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下午時分,一隊執法弟子來到孫啟明的洞府,不由分說便將眾人全部帶走,大肆搜查一番並帶走了一批物件。趙飛羽四人麵麵相覷,又是疑惑又是害怕,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執法隊來到了執法堂,暫時被隔離關押了起來。執法堂的監牢陰森潮濕,趙飛羽坐在地上麵無表情調勻呼吸,心中暗道最危險的時候終於來了。
半個時辰後,趙飛羽被提審了一次,結果就是一問三不知,至於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真樣說了。
柳傑作為玉清派副掌門,出身於一個中等修仙家族,由於為人圓滑善於左右逢源,更有幾分管理的才華,才被門派高層任命為副掌門,管理門派結丹期以下的弟子們的事務。現在柳副掌門有些頭疼的看著左右兩人,左邊一人長著一張黑臉,這時他滿臉不屑的說道:“全部搜魂?孫師弟,你是不是練功把腦袋練壞了!再高明的搜魂術也會損傷神魂,對以後的修練產生不可預測的影響,這些你難道不知道?漫說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六人所為,就是查出是何人所為,那也是我執法堂按照門規處置,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別以為孫啟銘那小子幹的那些肮髒事我們不知道,依我看這小子就是活該!”
“若是老祖知道此事,你鐵師兄……,哼哼!”右邊的人留著三縷長髯,一派文士的打扮威脅道。
“老祖是何等身份之人,若是他知道有不屑子孫打著他的旗號為非作歹,哼哼,你猜他會怎麼著?”左邊之人毫不示弱的道。
“好了好了,老祖對此事究竟是什麼態度,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不好隨意猜測。我的意思就是先查清孫師侄究竟是中的何毒,有無救治之法,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柳副掌門趕緊打圓場。
左右兩人臉色都有所和緩,紛紛點頭稱是。
沒過多久,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來到了執法堂,柳副掌門向兩位介紹道:“這位是百草師侄,兩位應該聽說過,他的話兩位信得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