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父君!父君!”宮若雪急吼吼地跑進了樺君的帳篷裏,語氣有些急切地喊道,“父君,小夢……”
宮若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樺君打斷了。
隻見剛剛還在仔細繡花的樺君就已經跳了起來,麵露慌張地抓住了宮若雪的手,語氣甚至比宮若雪的還要急切地問道:“小夢怎麼了?是小夢出什麼事了嗎?”
“……”宮若雪嘴角隱隱地抽了抽,無言以對,在心裏暗暗地腹誹道:父君您就不能往好的方麵想問題嗎?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盼著小夢死呢!
沒有聽到回答的樺君顯得更加著急了,朝宮若雪吼道:“雪兒,你快說啊,小夢究竟怎麼了啊?”
“沒事啊!”被吼的宮若雪條件反射地大聲回答道。
“那你急吼吼地幹什麼!”瞪了宮若雪一眼,樺君放下心來道。然後重新坐回去繡花了,不複剛才的慌張。仿佛剛才緊張詢問的並不是他一樣。
“是您沒有聽完我的話的好不好!”宮若雪無奈的吼了一句,真是的,父君一遇到小夢的事情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時,宮若雪忽然想起自己來目的,上前拉起認真繡花的樺君,道:“父君,你別繡了!去吃飯吧!”
“不要。繡完再去。”樺君毫不猶豫地回絕了宮若雪,繼續認真地繡著花。
宮若雪淡淡的瞥了眼樺君,不再說話,背著手晃悠著準備走出去。
直到走到門口,然後嘴裏才不緊不慢地扔出一句話:“不去算了,我自己去,小夢還在等我吃飯呢!對了,你不要怪我沒有告訴……”
宮若雪話還沒說完,樺君就像一陣風似的跑到了宮若雪的麵前:“你說什麼?小夢在等我們吃飯?”
宮若雪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是我們,是我。你剛才才說了不去的。”
聽到宮若雪這樣說,樺君瞬間急切地吼道:“去!誰說不去了?!反正我沒說。”
宮若雪看著樺君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失笑,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屁孩一樣長不大啊!宮若雪垂下眼簾,還好父君是個這樣的人,不然對於宮琴的這種行為,父君他該多傷心啊!想到這,宮若雪的氣勢突然陰狠起來,宮琴,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雪兒?”樺君奇怪的看著氣勢不同起來的女兒,小聲的喚了聲,但眼裏更多的是擔憂。
聽見了樺君的聲音,宮若雪漸漸地回神,看到樺君眼裏的擔憂後,宮若雪笑了笑:“沒事,父君我們去吃飯吧。”
“哦。”樺君點了點頭,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似是擔心宮若雪會再次冷冽起來,樺君無奈地把心中的疑問壓在了心裏,跟在宮若雪的後麵走。
南風國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男子必須一定要跟在女子後麵走,不得超過女子的腳步!
“父君,”宮若雪開口道,語氣裏帶著濃濃的開心,“小夢和我們,和好了!”
樺君聽到這話頓時眼前一亮:“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