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器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臉懵比。
隻見他全身漆黑,跪坐在一座破爛不堪的道觀裏,房頂上還有個特別大的窟窿眼,像是被雷劈過一般。
而他前麵則盤坐著一名滿身補丁的老道士,同樣全身焦黑,早已經沒有了呼吸。
“轟”
突然陳大器腦海裏傳來一陣轟鳴,一股龐大的信息不受控製的湧入腦海。
“啊……”
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充斥的腦海,痛得陳大器抱著腦袋滿地打滾。
莫約十分鍾左右,疼痛感慢慢消失。
“我尼瑪……老子打個飛機竟然打穿越了,還成為了掌門?”
原來,陳大器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就一直在幫著父親打理廢品收購站的生意,誰知道忙裏偷閑的時候,天空突然一個炸雷就劈了下來,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穿越了。
陳大器弄明白原由後,滿臉的黑線,成為掌門是沒錯,但特麼的整個門派才三個人啊,不,現在又死了一個,隻剩兩個人了。
再看向那已經嗚呼的老道士,心裏更加涼了一截。
穿成那副窮酸樣,道袍上不知道打了多少個補丁,而且整個山門就這一座道觀,還特麼破破爛爛的,風一吹都有種搖搖欲墜的錯覺。
這時,他想起了那老道人臨終前跟“他”說過的話。
“大器啊,為師西去之後,你定要承擔起我天道宗的大梁,想我天道宗,千年前那也是燕國內的第一大宗門……”
“師父,徒兒恐不能接此重任,我看還是讓師弟來接任掌門比較妥當。”
“咳咳……切莫提你師弟那個吃貨,莫不是你師弟他,宗門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
“大器啊,為師的時間不多了,這本《天道鑒別錄》是開山老祖留下來的,曆代祖師都未能將其參悟,你一定要將它收藏好,用心參悟後,將來好重振我天道宗赫赫威名。”
“師父,徒兒對天道發誓,我定將重振天道宗千年威名,如違此願,天打雷劈。”
隨後天上一陣炸雷,這師徒倆雙雙西去了。
想到這陳大器全身一個哆嗦,不知道是他前身裝13裝大了遭雷劈,還是他根本就沒有光複宗門的心思而引來了天道誓言劫。
甚至他懷疑那老道士都是被他前身引來的天道誓言劫給劈死的。
手裏捏著滿是灰塵的《天道鑒別錄》,陳大器罵娘的心都有了,你說你沒事幹,發什麼天道誓言啊,現在倒好,把老子也坑進去了。
宗門是那麼好創立的麼?就憑一本破書?
一想想那從天而降的天道誓言劫,陳大器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一個雷直接能把人烤熟咯。
“師父,大師兄,我把草藥采回來了。”
突然山下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陳大器趕忙將那本《天道鑒別錄》藏進懷裏。
循聲望去,隻見一道胖的跟球似的身影,正快速朝山上趕來,懷裏抱著幾根蘿卜,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草藥。
看見這胖子,陳大器就腦海股信息傳來,正是他唯一的師弟——郝爽。
“咦,大師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黑乎乎的。”
郝爽喘著粗氣,摸著頭上的汗水,一臉驚訝的看著陳大器。
“師父西去了,你那些草藥怕是沒用了……”
望著眼前的胖子,陳大器非常讚同那老道人的話,‘莫不是你那吃貨師弟,宗門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這將近兩百斤的體型,看得陳大器心裏一陣叫苦,這得一頓得吃多少,才能吃出這雄偉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