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挑挑眉,語氣並不討人喜:“你怎麼知道?”
“自然是落日女王告訴小爺的。”落氤寒說起謊來眼睛眨也不眨,視線轉向莫止,“你還要跟小爺打麼?”
“不要!”拜月跨了一步將兩人的視線切斷,眼裏的警惕化為敵意,“他身上的傷是你打的?”
“切磋之間難免會受傷,你是想向本……小爺興師問罪?”
“看你那德行,還真和你姐姐一個臭模樣!”拜月惡狠狠地瞪了眼落氤寒,轉過身看著遍身都是傷的莫止,凶惡的模樣變得溫柔,她伸手摸了摸莫止臉上的傷,擔心道,“疼嗎?”
拜月指尖觸到莫止的皮膚上激起莫止心中千層浪。莫止尷尬地垂下頭,張了張口不知說什麼好。他嘴苯,被她這一電更不知說什麼才好,隻覺得全身的傷都好了似的。
“怎麼不說話?”拜月一急,見莫止頭上到處是傷突然聯想到什麼,轉過頭對著落氤寒就是一吼,“奶奶的,你小子要是把莫止打傻了,你祖母就把你給打廢了丟到你姐姐那去!”
這女人,腦子裏在想什麼!落氤寒白了一眼拜月,哼道:“莫名其妙!”
莫止眼角一抽,一手抓住拜月未來得及收回的手一手放在她兩肩上將她身子扳了過來,低下頭啞聲道:“月兒,我沒事。”他是腦子被打壞了,還會將“月兒”脫口而出。
拜月被帶著強烈男性氣息與血腥刺激地些呼吸困難,大腦一缺氧思考就有些慢,她愣了愣才艱難地開口:“你……沒事……就好。你剛剛……叫我什麼?”
落氤寒急了,一把將拜月從莫止身邊奪了過來,看她大喘氣的樣子,不由怒眼對莫止:“你要把她憋死麼!”伸手在拜月胸口為她順氣,咳咳,他光明正大地幫助人家,沒有揩油。
“謝了!把爪子收回去!”拜月好不容易站穩,將胸口的賊手拍開,又瞪了一眼。
落氤寒臉色不變,手霸道地環住拜月的腰,咧開紅唇笑開:“小爺可以不找他,但漫漫長夜你讓小爺找誰去?”手動了動,他在暗示她。
“別找我們就是,我管你找誰!”掙開落氤寒的手跳到莫止一邊,拜月抱手諷刺他,“看來落日族並不隻有大長老一個男人嘛。落日族全是些饑餓的母狼,你去找她們過夜不是很好。”
“可我今晚想將自己喂給你這隻受傷的野貓。”落氤寒嘴角飛揚起邪惡不羈的笑容,赤luo的話語從他嘴裏蹦出來卻一點也不臉紅。
“誰,誰要你喂!”拜月小臉一紅,躲到莫止身後,皺了皺鼻子。這個人怎麼這麼放蕩?被那群母狼慣的?天!這小子到底開了多少次葷!她才不要將冰清玉潔的自己送到這隻淫穢的公狼口中。
落氤寒嘴邊的笑容一點點變沉,撩開遮眼的劉海漂亮的眼睛借助月光更顯星輝璀璨:“強塞也得給你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