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這麼一說而已。
陸向北鼻子裏頭哼了聲:“你不是也有目標了?人都別你親了去了。”
這話,他是沒有跟章小念提起,不過什麼事情能夠瞞得了陸向北,容易跟他們打賭的那件事情,早早就傳到陸向北耳朵裏去了,隻不過這兒女情長的可都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容易的他不會去管,即使那個女人是章小念的姐姐,他也不會多加插手。
他很清楚容易不會傷害章小想,所以很放心。
一聽到陸向北這麼說,容易的麵色都變了,眼裏帶著些許惶惑的瞧了章小念一眼。
這說也奇怪了,自從被章小念整了以後,他還真就對章小念有些畏懼了,不敢惹,什麼人他都惹得,還就是章小念他惹不得。人家整了他,隻能認,說不得,罵不得,更是打不得的。
要是讓章小念知道了他跟人打賭強吻了章小想,自己還指不定下回吞下去的是什麼毒藥呢。
隻當沒有聽懂陸向北說話的意思。
仰天找飛機。
他下來的時候是有無線電與飛機聯絡,與蘇倫也通了氣。
章小念的視線落在容易的臉上,不對勁,怎麼看都不對勁,這不像容易的行事作風。陸向北的一句話,他就能忍住了。不對!
“親了?”章小念眉眼上挑,眼梢是斜著瞧容易的,說話的聲音冷冷的,三個人都這麼站在樹杈上,章小念和容易隔相對話,她這一問,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尤其那雙犀利的眸子,直射向容易的時候。
裏頭有一種將容易從裏到外看透的神情。
容易有些愣著了,轉眼瞧向陸向北,按道理來說陸向北不是會管這些事情的,他知道也定然會藏在心裏頭,這是告訴章小念了?
想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畢竟容易親的不是旁人,可是陸向北的大姨子,他心裏還打著陸向北以後喊他姐夫的歪念頭呢,陸向北會告訴章小念也不算是奇怪。
他一時間有些掐不準,章小念這句話真是隨口一問,就是覺著容易和陸向北之間的談話藏著些不能讓她知道的秘密。
在僵持間,飛機又在上空盤旋,雲梯放下。
“趕緊上去吧!”容易大口呼氣,好在飛機來得及時啊。
陸向北先抓住,他一隻手抓住雲梯,另一隻手牢牢的牽住章小念,自己上去,帶著章小念,容易緊跟其後,在下麵托著章小念。
就這樣陸向北在前麵拉,容易在後麵保護著,他們是擔心章小念的臂力不夠,這是極其考驗臂力的。
第一次如此刺激,這可是在幾十米的高空,不光如此,下麵就是海麵。
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摔下去不是沉入大海,就是粉身碎骨。
沒有體會過這種身死緊迫的人是不會明白期間刺激,以前章小念也會害怕,也會緊張擔心,可是經曆的多了,這是能夠成為一種習慣的,甚至覺得刺激。她敢往下看,飛機在上空飛,並不是完全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