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向北摸了摸無名指上的婚戒,他這動作,容易都明白了,這又是在思索了。
他有些猶豫,還是問了。“向北,你這次把小七拖下水,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你之前可是不讓她參與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覺得你現在是想要對慕家動手啊。這件事情跟慕家有關,可是我們不是還要靠慕家的勢力嗎?如果公然的與慕家敵對,那些人可都不一定會向著我們了,這對我們以後的行事會有極大的不方便的。”
這不光是容易擔心的,也是郭政所擔心的,所以在容易問出這個問題來的時候,郭政的視線也一並都聚集到了陸向北的身上,想要聽到他的回答。
“不把她脫下水,能牽製住慕家?那隻老狐狸,隻想著讓我給他人做嫁衣,他算盤打的太好了,隻可惜打到我頭上來他就錯了,慕家!”陸向北說道慕家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可見陸向北對於慕家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說實在的,對於慕小七他倒是沒有套多的厭惡,利用慕小七隻因為慕當家寵愛這個寶貝孫女而已。也更方便達到他想要的,對於除了章小念以外的任何人,陸向北都狠得下心腸。
“向北隻要有你這麼句話就行了,小七說到底是慕家人,她就是為慕家賣命的,以後指不定也會成了敵對,既然你都能夠狠得下心腸來,到時候我們也不會心慈手軟的。”郭政這會兒才出聲說道。
這意思就明白了,之前大家都還要顧及著慕小七,現在有了陸向北的話,大家做事都不用束手束腳的了。
在幾個人討論之際,章小念端著托盤,上麵擺放著茶水和水果走了進來,因為她清楚地知道陸向北和郭政容易談論的事情很重要,萬不可讓別人聽了去,家裏的傭人她都不敢用,親自送了進來。
房間的電視機屏幕上在放著大會的情況,今天是最後一天,新一屆的領導人要出來跟大家見麵,本該是訂在十一點的見麵會,愣是拖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開始,可以見得這其中的鬥爭有多激烈,不到最後一刻,誰都沒有辦法預料得到,新一屆的領導人中到底會有些誰。
“嫂子,辛苦你了!”當章小念走進容易的時候,他依舊是翹著個二郎腿,帶著些漫不經心的說道。
章小念抬眸,衝著他淡淡的笑,與平常並無不同,隻不過容易卻怎麼都覺得滲得慌,尤其是章小念對他的那粲然一笑,好像裏頭包含著禍心,怎麼都不踏實。
“不辛苦,跟你關心的比起來,我做這麼一點算什麼辛苦的。”章小念的嘴角上揚,陸向北從側麵看過來,他摸著無名指上的鑽戒,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對於章小念麵上一些些的變化,陸向北都看在眼裏真切的很,每當章小念要耍什麼小心眼的時候,她的嘴角就如此刻這般,微微上揚,幅度不大,但笑意卻很深。
陸向北心裏清楚,章小念還在耿耿於懷容易呢,這一次隻怕是個小小的惡作劇,作弄他一下,自然陸向北是要站在妻子這邊的,並不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