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擂台上,一瘦一胖,一美一醜,形成極大的視覺衝擊。
蘇墨沒有接過燕穀手上的冰雕天竺葵,反而是走到花月楹麵前,很有禮貌地問:“花小姐,我打贏了燕公子,是不是可以得到冰雕天竺葵了?你需不需要與我比一場?”
“不需要。”花月楹連忙擺手,開什麼玩笑,與大靈力師比武,那不是找死嗎?“你可以拿走冰雕天竺葵。”
“謝謝。”蘇墨的手伸到花月楹的發間,嚇得花月楹一動不動。
“這個,我拿走了。”蘇墨從花月楹的發間拿到一個發釵,發釵的釵首是雕成天竺葵的形狀,通體純白,隱隱約約可見玉紋流動。
“不行。”花曼晨出聲阻止。
“你幹嘛拿走我的發釵?”花月楹惱怒的盯著蘇墨。
蘇墨一臉無辜地說:“我沒有拿你的發釵,我拿的是冰雕天竺葵。”
“胡說!”
隨著花曼晨的怒聲還有在場所有人驚駭的瞪著眼,在場的人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麵對這個秘密騷動很快平複下來。
“是不是你心裏有數。”蘇墨一臉壞笑。
“哥哥,好無聊。”蘇望雪伸出一隻手抓住蘇墨手上的發釵。
“老天!”驚呼聲不斷。
“他居然抱著一個人單手就打敗了燕穀。”
蘇墨看著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到蘇望雪身上,皺了皺眉頭,施展風係靈力離開了這裏,無人能阻止。
蘇墨找了一處安靜之地,揚了揚眉拂襟坐在草地上,蘇望雪躺到了蘇墨大腿上,含笑的閉上雙眼。
蘇墨笑看著蘇望雪,把冰葵發釵插在蘇望雪的頭發上,冰葵發釵的暖意從頭發上蔓延到全身,仿佛碧綠的湖水輕湧,暖意湧身。
蘇墨伸出手輕輕摩擦蘇望雪的臉頰,蘇望雪的臉輕微地避了一下,然後才靠近蘇墨的手。蘇墨顯然發現了蘇望雪的舉動,手縮了回來。
蘇望雪感覺到哥哥的僵硬,視若無睹地伸手環住蘇墨的腰,在他懷裏找到個舒適的姿勢,臉頰親昵地靠在他胸口,如同柔順的貓一般,在他的身邊調好了姿勢,才安靜的睡了下來。
蘇墨的靈力注入冰葵發釵,冰葵發釵融入的體內恢複蘇望雪的靈力。
做完這一切,蘇墨目光下移,見蘇望雪緊緊的縮在自己的懷抱中,哀歎一聲,真是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