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最優雅的笑容祝她幸福!
相對於仁王的苦悶與幸村的惆悵,我自以為擁有一顆平常心。
這個開朗堅強、迷糊又搞怪的女孩子從此屬於那個叫跡部景吾的人。
今夜,忽然想放下‘紳士’的麵具,好好為自己醉一場。
拉著仁王與幸村,來了不知名的小店,要了三瓶白酒。
“老板,再來一瓶!”隨後而來的真田放下平日冷酷威嚴的模樣,眼眸裏居然有幾分寂聊。
“柳生,還是你最好,從來不曾為她動過心!”仁王仰頭喝下了第一杯酒。
“那時,涼夏拖著她在球場外看幸村,她居然看了一眼扭頭就走!”我淡淡說道,已經過去了四年,初見時的情景仍然曆曆在目。
“是啊,從來那些女生見到幸村隻有尖叫和激動得流淚的份,居然有這種女生,讓人不注意都不行。”仁王又喝下一杯酒。
“那時我以為她欲擒故縱想引起幸村的注意,所以沒管她,導致她被切原打斷了手腕!”真田也喝下了一杯酒。
“我根本就屬於她三不交往的對象之一!”幸村苦笑著喝了一口酒。
“誰叫幸村長得比她好看呢!”仁王頗有些幸災樂禍地一笑。
“其實,那隻是她的借口,如果真的喜歡上,她絕對不會在意這種事!”我冷靜地喝下第二杯酒。
“是啊,我自以為很了不起,裝成柳生去接她,還強吻她,誰知她根本不在意,還當著我的麵強吻柳生!”仁王鬱悶地喝下第三杯酒。
“強吻,怎麼回事?”真田的臉比平日黑了幾分。
幸村雖然在笑,可是眼神卻冷得讓我想逃。
“就是她第二次來立海大換藥的時候,我在車站吻了她,她的嘴唇又軟又甜,你們說,如果我告訴跡部景吾的話,會不會這家夥氣個半死啊!”仁王四杯酒下肚,顯然有些飄了,他又轉向我問道:“柳生,你也嚐過,是不是啊?”
我被另外兩個發出的強烈氣勢震得冷汗直流,鎮定了一會說道:“仁王,你忘了,那家夥不是說她是把你的吻傳給我,還讓我們倆交往嗎?”
幸村與真田的臉色回轉了一些。
“那個禍害,為什麼讓我那麼喜歡,又對我那麼殘忍?”仁王忽然趴到桌子上痛哭起來。
“她曾經問我假意的溫柔和真心的拒絕哪一個更殘忍。她以為你已經放下,才會把你當朋友一樣相處,可是一旦超過了界限,就連朋友也沒得做了!”我回憶著她那時絕然而堅定的眼神,想忘不能忘啊!
“是啊,她看似很隨和,很好相處,但要真正深入她的內心卻很不容易!”幸村喝完了第一杯酒。
“嗯,她在我的印象中一向開朗堅強,後來才發現她其實也有脆弱的一麵!”真田似乎也被勾起了一段回憶。
“什麼時候,真田怎麼發現的?”仁王大著舌頭問道。
我也很好奇,象真田這樣眼中隻有網球和劍道的人居然也注意到了她,難得!
“我們來東京參加總決賽時,有一天晚上我去看電影,在電影院裏正好碰到她,明明隻是緊張的打鬥情節,她卻哭得一塌糊塗,應該是心裏有事,借電影發瀉一下啊,但是哭過之後她笑得那樣如同雲開日出般,完全看不到她的悲傷難過!”真田靜靜地喝下第二杯酒。
“是啊,那家夥就是記吃不記打的類型。和跡部景吾在一起又是吵架又是受傷失憶的,最後居然還是走到了一起!”仁王憤憤地砸了一下酒杯。
“曾經,我也妄想過跡部去了德國,他們的關係就淡了,也許有機會走近她,可是最後發現,隻是鏡花水月一場。”喝了酒的幸村,終於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之子’,而是會為感情而黯然神傷的凡人。
“她在你家住那晚說了什麼嗎,幸村?”我問道。
“什麼,她在你家住了一晚,怎麼我不知道?”仁王拍起了桌子。
“她守諾來給我當模特,當天正好回去的車票賣完了,就在我家住了一晚。”幸村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我姐姐拚命想把我們湊成一對,但她的一番話,居然讓我姐姐打消了念頭。她說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情有獨鍾。象我那麼優秀的男生,必定會有個女孩子為我鍾情,欣賞我、包容我、信任我,全心全意地對待我。”
“真的會有那樣一個人嗎?”仁王喃喃地問著,靠在了我肩上。
“當然會,她對我們來說,隻是人生旅途中的過客,因為特別,讓我們記憶深刻。可是我們的人生還很長,如同她所說的那樣,一定會遇到命中注定的那個人,陪我們走完人生的路。”我拍著仁王的肩膀安慰道。
“隻是過客嗎?”仁王的眼神有些迷茫。
“這是最恰當的想法,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困擾。”真田點了點頭。
“從來就隻是過客,不曾擁有過的,何來失去。希望跡部景吾會好好珍惜她,不要再讓她受傷流淚!”幸村的眼望向遙遠的天空,帶著絲絲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