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月刹總能感覺到仁伯的目光時不時向她這邊瞅,自從知道她是女兒身後,這仁伯的態度就極為奇怪,“仁伯,您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了讓人著急。
“丫頭為何不穿女裝?”
“因為不利於行動。”再說了,那女裝每穿一次就累一次,太複雜了。
“你師父總給你委派危險的任務?”剛才從帛老頭那知道她是瑣衣子的門徒,雖然他從不涉及江湖之事,不過這江湖上的事情他多少有些了解。
“沒,這是第一次。仁伯好奇的就是這些?”
“記得你說你家中無人,可知父母是誰?”仁伯繼續問。
“我對小時候的事情沒有一點記憶。”
“為什麼?”仁伯急問。
“受了重傷,失憶了。”月刹夾口菜入口,含糊不清的回道。
“受重傷?怎麼受的傷?為什麼?”仁伯越看越覺得,月刹不隻長得和她有幾分相似,就連舉手投足間的氣韻,也像極了她。
“這位老伯,您何以如此關心月兒的身世?”寒溯瑾在一旁聽了很久,也觀察了仁伯很久,起初他看在帛叔的麵上不打算參與,可是他對月兒的‘關心’已經超出了一般人範圍,這不得不讓他懷疑。
“你......”剛才一直在意月刹的事情,幾乎忘了還有他的存在。仁伯現在才仔細審閱起寒溯瑾的樣貌,見他豐姿清奇瀟灑,氣質雖是儒雅,卻掩不住那一身的霸氣。見此,仁伯心中對寒溯瑾是連連稱讚。隻是這人眉宇間總讓他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卻又憶不起他們幾時見過。“這位小兄弟是?”
“在下寒溯瑾,是月兒的未婚夫。”寒溯瑾簡單做了自我介紹,算是回應了他的好奇。
“寒溯瑾,你胡說八道什麼?”月刹怪道,真是好奇這家夥不會覺得害臊嗎?“我幾時和你有婚約了?”
“就剛才。”寒溯瑾回的幹脆。
“你這家夥還知不知羞了?自己單方麵定的親也能算數嗎?”這家夥這麼厚臉皮的自信是哪裏來的?
“你不嫁我還能嫁誰?”
“你哪來的自信我就非你不嫁了?”
“除我,無人能配你。”寒溯瑾說的理所當然。
“你......”真是敗給他了,他就這樣篤定自己除他,就真的會無人可嫁了?“你這樣像極了土匪逼婚!”
“咳咳咳!”帛叔見自家少主這般耍無賴,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哈哈!”仁伯在一旁聽至此,忍俊不禁道:“對對對,小夥子有種搶親的意思。”
“本來就是。就你這樣的態度,別說我了,誰都不會嫁給你的。要嫁人的話,自然是選擇咲儒比較好了。況且過幾天你就要和我師姐成婚了,怎麼娶我?”月刹咧嘴調侃。她就不信在這節骨眼他能做些什麼出格的事情出來。
“要嫁人選寒咲儒比較好?”寒溯瑾一聽這人名字從她口裏說出,額上頓時青筋暴跳,一臉陰沉的望著笑得可惡的月刹,奪過她手裏的碗筷,“咚”一聲放下,拉起她就往外走,“現在就回去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