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顏凉對於舞會並沒有什麼興趣,從侍從手裏接過一杯香檳,坐在一邊的貴妃榻上,靜靜地看著在舞池中漫舞的人們。
“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與您共舞一曲?”一道男聲淡淡的在夏顏凉耳邊響起,將正微抿著香檳的夏顏凉嚇了一跳,手中的香檳險些飛了出去。
夏顏凉慢慢站起身來,打量著身後的男人。瘦高個,卻又不矯情柔弱,眼眸迷霧團繞,令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領結鬆散的打著,薄唇微抿上揚,淡淡的看著夏顏凉。
“我為什麼要答應?”夏顏凉的話語中帶著質疑。“嗬。”男人從口袋中拿出一塊方牌,上麵清晰地寫著字母“v”,“就憑這個。”
夏顏凉眼瞳一縮,那塊方盤象征著v市鑽石礦的產權,她這次回國這鑽石礦產權就是她的目的之一。
“好,我答應你。”夏顏凉將手搭在男人的手上,一起滑進了舞池。
“小姐,你的交際舞跳得的確不怎麼樣呢。”夏顏凉因為男人的話臉有些紅,但卻一閃而過道:“那又如何,交際舞無非是一種禮節,又不是用來炫耀自己,更不是為了勾引男人,跳得那麼好又能如何?”男人一時語塞。
就在這時,赫然有一隨侍模樣的少年快步行至男人身邊,伏在男人耳邊說了幾句不知是何的話語,男人臉色瞬間一變,但又很快恢複正常。在臨走時,附在夏顏凉耳邊,輕輕的說:“尊貴的女伯爵,請記住我的名字——菲爾納得·費嘉列·古登堡。”話落,男人在夏顏凉唇上印下一吻,方牌掖進她的手裏,便匆匆離去。
雖說這一吻是夏顏凉的初吻,但她卻知道,這無非是那男人所在國家的一種告別禮節罷了,是的,那男人就是與夏顏凉齊名的世界雙爵——古登堡家族的年輕公爵。
就在不久之後,聚光燈打在舞台上,夏擎鈺手持麥克,出現在舞台中央。輕咳兩聲後,朗聲道:“今日,邀請各位來參加我夏家的晚宴,是為了宣布,我夏家次女,夏顏凉的歸來。”這時,夏顏凉緩步出現在舞台上。
台下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不斷,隻因夏顏凉女伯爵的地位。
就在這時,夏顏凉從夏擎鈺手中接過麥克,一瞬之間,氣場全開:“我雖不是夏家長女,但我的母親也是前女伯爵奈菲爾·森羅·奧古斯特卻是夏家唯一明媒正娶的夫人。”夏顏凉的這一句話無疑是將現任夏夫人寧茵茵的臉打得那叫一個響。因為隻要是名門都知道,現任夏夫人王茵茵不過是仗著大學時與夏擎鈺是同班同學,關係也還不錯,趁著夏擎鈺和奈菲爾婚後一年無子的日子裏爬上了夏擎鈺的床,從而懷上了現在的夏家大少,夏景則。又在四年後趁著奈菲爾腹中還有夏顏凉時,抱著與夏擎鈺偷情而誕下的夏景則與夏寧億找上門來,導致奈菲爾早產,從而落下病根,五年後便早逝了,那年,夏顏凉不過四歲,奈菲爾也不過三十二歲而已。
不過,夏顏凉說完這句話就已在眾人的議論中與莫瓔瑾一起離開,回校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