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換一個位置,深一層理解(2)(3 / 3)

“謝謝我?你……”那聲音明顯帶著詫異。

女孩微微一笑,又慢慢地扶著牆壁繼續往前走。她此時的步伐要比以往輕快得多。她想自己會不會不小心再碰一下頭,她想再 看一眼那些奇妙的小金花。

那比黑色要好看得多。

人生感悟

當你為失去而落淚,可曾為擁有而歡呼?當你為自己缺少而唉歎,可曾為別人缺少而慶幸?

突破自己

大學時代我曾在課餘幫某雜誌社編過一段時間的稿,大量來稿中除了名不見經傳的新人作品,還有許多名家稿件。名家稿件畢 竟是名家稿件,那種揮灑俊逸的風格讓人愛不釋手。我就常常將一位北京的知名青年詩人的散文文不加點地給編上去,而他的稿件 在總編那裏也總能順利通過。他也的確名副其實,優美的文筆和細膩的情感,使他成為許多少年讀者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但有一次,當我將他的一篇文章編上去後,卻被總編給刷了下來。總編退搞的理由很簡單:我們發他這種風格的文章太多了。

我心中很是不服,總編說: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的文章一點突破都沒有?”

的確如此。

很多時候,往往最初使我們上進、給我們動力、使我們引以為自豪的東西最終卻會變成羈絆我們的繩索和壓迫我們的負荷,阻 止我們輕裝前行。這種困厄,猶如蠶和繭,要麼被繭困死,要麼破繭而出,這全看蠶是否努力。

人生感悟

很多時候,往往最初促使我們上進、給我們動力、使我們引以為自豪的東西最終卻會變成羈絆我們的繩索和壓迫我們的負荷, 阻止我們輕裝前行。這種困厄,猶如蠶和繭,要麼被繭困死,要麼破繭而出,這全看蠶是否努力。

在我住的地方,曾有位老人。老人喪夫多年,惟一的兒子在千裏之外的地方工作。

老人不識字,兒子來了信,便找我念。我念信時,老人弓著背坐在凳子上,垂頭聽著,一言不發,聽完了信,老人又蹣跚著腳 步,取出針線、布料,還有老花鏡。老人開始做鞋了。

我問老人要不要寫封回信,老人總是搖頭。

信,接連不斷地飛來,念信、做鞋的事也一直在進行著。

鞋子已做了一大摞,可奇怪的是,她竟一雙也未寄出過。我有些困惑,終於忍不住問了老人,現在還有誰穿這種老式鞋呀。

老人的神情有些黯然。我無語,也有些臉紅,我的箱底下不也壓著一雙母親多年前寄來的“千層底”麼?

又過了幾年,老人病故了。她的兒子回來奔喪,我第一次見到了他。我進門的時候,他正麵對著一大摞布鞋,滿臉的淚水。我 的目光移向他下肢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褲管空空蕩蕩———原來,他根本沒腿!

那晚我回到家裏,什麼也不想說。我慢慢地打開箱子,取出了那雙在箱底躺了多年的布鞋,穿在腳上。望著自己的腳,我的淚 水終於止不住,悄然而下……人生感悟即使我們失去一切,我們也不會一無所有,至少我們還有愛,愛是我們活著的最後希望。

生與死

弟子問神山僧密禪師:“請師父談一談生死之事。”

僧密禪師說:“你什麼時候死過?”

弟子說:“我不曾死過,也不會,請師父明示。”

僧密禪師說: “你既不曾死過,又不會死,那麼,隻有親自死一回方能知道死是怎麼一回事。”

既不曾死過,又不會死,硬要談“死”,必是信口開河,胡言亂語。故而僧密禪師要弟子親自死一回,便可知道死的奧妙了。 而真正死過的人,還如何說得出關於死的奧秘?

人生感悟

既不曾死過,又不會死,硬要談“死”,必是信口開河,胡言亂語。故而僧密禪師要弟子親自死一回,便可知道死的奧妙了。 而真正死過的人,還如何說得出關於死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