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宇感覺自己說多了,看了手上的煙,抽了兩口,已經燃了半根……
郭晨邊低頭走路邊想著振宇的話,好難理解的話。但他知道這是振宇刻意對自己說的,對自己以後會有幫助,隻有先記在心裏。
“老五,我相信‘信任就是力量’,等事過去我們會成為更好的兄弟。我老表是個頭腦缺根弦的主,有時候他就是個孩子,知道嗎?”郭晨並沒有明說,讓精明穩重的振宇,以後多照顧張曆。
振宇明白郭晨的意思,很認真的回答說:“兄弟我知道該怎麼做!”
郭晨扔掉香煙,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擠出疲憊的笑說,“咱們回去吧?我想睡一會。”
“好!”
兩人向宿舍方向走去,兩人心中人如霧彌漫,各自想著下午的事情。
兩人經過宿管室時,二人身後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郭晨!”
兩人同時回頭,來人郭晨認識,正是在醫務室碰到的張瑞寒。
郭晨對張瑞寒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但並沒有挪動身體,依然和振宇站著不動。
振宇仔細的看了張瑞寒許久,隻到張瑞寒快走到他們身邊時,振宇才拍著郭晨的肩膀說:“老大,我先上去了。”
“嗯!”郭晨沒有扭頭看轉身離去的振宇,隻是應了一聲。隨既對馬上走到自己身邊的張瑞寒說:“這麼巧?”
“對!好巧,一塊去那邊走走?”
郭晨邊挪動腳步邊說,“好。”
兩人向郭晨和振宇,剛才說話的地方走去。
宿舍室那個男人,看著郭晨和張瑞寒的背影,搖頭冷笑著說,“現在的年輕人呀!這個郭晨一會和吳家公子,這又和這個女同學,我邵明真的是老了,老了呀!”
這個新來的宿管,就是卜門的邵明,被軍特處安插進學校的眼線。邵明將嘴巴對著,衣領上的微型通訊器說:“‘指揮部’‘小魚’和一個女生又去了操場,已脫離視頻監控範圍。”
邵明說完陰下臉來,扯下通訊器氣憤的自言自語道:“軍特處!小魚你個蝦米,真他*的扯蛋!老子總有一天讓你們沒地哭。”
這時候耳中微型無線耳機傳來聲音:“收到,附近的兄弟馬上前往操場附近。”
邵明在宿管室這個小籠子裏,衰到家了,邵大仙的威名不複。他邵明何時受過如欺淩,不過以他的修養,表麵上還是隱忍如常。他的城府要比陳相華更深沉,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便能和陳相華他們同名。
陳相華他們有的去當了老師,有的去當了教官,自己對於宿管這個職業當然不滿意,感覺比他們低了一截。
軍特處在學校外租了套房子,作為臨時指揮部。短短的一天,房子的客廳裝滿了現代化監控設備,學校的所有監控視頻;以及學校門口周邊監視視頻,全部顯示在客廳的十幾個顯示器上。指揮部已經取得了,轄區民警和交警的指揮權,學校也是全麵配合指揮部的一切行動。
指揮部由袁風擔任總指揮,相門星相劉司成副總指揮,醫門華天雄坐守指揮部。
華天雄算是醫門北派後生,父輩華佗故裏安徽省毫州市。號稱為華佗直係傳人,祖上為倒賣中藥材和醫病為營生,本來也隻能算是微商是藥行執牛耳,可是他家又和祝由方家聯姻,醫門的“靈療”,自然成了方家和華家共享之物。當然張家又與方家聯姻,那麼張家也自然也分享到了這個資源,張家的方劑也自然傳到了方家和華家。區別隻在於精深程度而已,起源者都會留那麼一小手。
軍特處給這次行動起名叫“魚”。如果被吳天祿知道行動的名字,肯定會氣死,自己的兒子被人當成“誘餌”,心裏自然不會好過。
吳天祿兄弟早已布置好了他們的‘局’,一個讓軍特處和五門都成為棋子的‘局’。他們比軍特處和五門,最先知道未知世界找的人是郭晨,掌握了先機,他們要好好耍一下軍特處和五門。
吳天祿兄弟自認高明,可他們以耗損陽壽為代價,為郭晨卜的另一個“變數”,可能又會使他們鑽進另一個“局”中……
人們往往自作聰明,卻不知真相的背後是什麼,真相的背後依然是看不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