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這樣,那就隻有一個辦法。”
閻致奇轉頭和阿罪對視了一眼,南惜瞬間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連忙拉住他們。
“不用,我是不會讓你們露麵的,為了一個尉遲黎,你們也賠進去,這筆買賣也太虧了。”
“可是除了這個辦法,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證明他的身份。”
南惜轉過頭,細細想著。
當初在血色夜闌中的殺手,除了閻致奇和阿罪,其他人都已經死在了那次的圍剿活動中,而放在基地中的那些資料能銷毀的,都銷毀了。
更何況,血色夜闌中的人,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見過尉遲黎的真麵目,就算真的還有人或者,也不能提供任何證據。
而現在,跟在尉遲黎身邊的那些殺手對他忠心耿耿,是從小調教出來的,根本就不可能背叛他。
而且如果南惜出麵的話,並不能讓人信服。
心在尉遲黎和靳深正在爭奪靳氏,如果她出麵公開尉遲黎身份的話,所有人都隻會以為,南惜這是在故意詆毀他,反而會對靳深和靳氏不利。
“可是現在能有什麼辦法?”
南惜想了一會兒,卻一點思緒也沒有。
腦海中就像是同時打亂了好幾個毛球,一點思路也沒有。
她隻好對幾人道:“我們先回去吧,慢慢想辦法。在他召開董事會之前,我們都有時間能夠翻盤。”
而且南惜現在比較擔心靳深,雖然說她留了豆包,還有靳墨飛他們在醫院中照顧,但她不在現場,可是有些擔心。
將阿罪和尉遲黎送走之後,南惜重新回到醫院中。
靳深還在昏迷,聽醫生的話說,他的病情還算穩定,不會有什麼危險。
等過兩三天,脫離了危險期之後,就能從加護病房轉出來。
南惜穿著無菌服走進病房的時候,剛好看見豆包正拿著毛巾擦拭靳深的雙手。
他低著頭木,表情十分認真和嚴肅。
一邊擦汗一邊道:“你快醒來吧,我以後都叫你爹地,你不能丟下我和媽咪兩個人。”
“以後你們結婚了,我給你們當花童。”
南惜聽見他的聲音,緩緩笑了起來,站在門口靜靜的聽著,沒有靠近。
豆包的聲音很輕,像是在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將他吵醒一樣,認真的將他的手擦了一遍,才將毛巾放下。
等做完了一切,豆包轉過頭來,才看到站在門口的南惜,圓圓的小臉上頓時微微一紅。
“媽咪,你什麼時候來的?”
南惜認真地想了想,道:“從你喊他爹地的時候來的。”
豆包臉上更紅了。
“媽咪!”
南惜笑了笑,走過來道:“隻要靳深能醒來就行。’
他走過去,站在靳深旁邊,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豆包也跟過來了。
“靳氏那邊怎麼樣了?”
南惜微微歪了歪頭,道:“沒有問題。”
豆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現在靳深受傷,到現在也沒醒來,可是對手還是尉遲黎。
尉遲黎是什麼人,他十分清楚。
這個人雖然傲慢,但是他同樣也很有手段。
注意到豆包懷疑的目光,南惜更加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問題。”
南惜的手指輕輕在靳深臉上滑過。
“我們一定能等到靳深醒來的。”
“嗯。”
豆包重重地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的靳深,南惜卻突然想起了一個辦法。
雖然說現在沒有人能夠出麵證明尉遲黎的身份,但是這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南惜猛的站起來,轉身朝外麵走去。
“我想到了!”
豆包驚訝的看著她。
“媽咪,想到什麼了?”
“想到給尉遲黎定罪的辦法了!”
說完,她就直接離開病房,朝外麵走去。
剛出來,她又打電話給了閻致奇,開口便道:“閻致奇,你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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