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一聽,瞬間明白了靳深這段話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楚思雁早就知道公爵大人會結婚,所以在這附近設下埋伏?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公爵的人沒有發現他們?”
“或許是他們忘記檢查重要的位置了,我們得在附近找找。這把匕首就是楚思雁買走的那批武器中的一件。”
南惜臉色也凝重起來,道:“我現在想告訴你的是,沈秋柔和豆包都不見了。”
靳深眉心一皺。
“把周圍封鎖起來!就算楚思雁真的動了手,也不能讓她逃走。”
大A看了看在花園中觥籌交錯的人。
“可是,這裏有這麼多的人,會不會驚動他們?”
靳深當機立斷。
“驚動就驚動,但絕不能讓楚思雁將豆包帶走。”
“是!”
大A回答了一聲,轉身帶著人離開。
很快,靳家的保鏢就將整個教堂團團圍住。
正在悠閑的用餐和交談的人們立即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們。
南惜和靳深此時走上前來,麵對眾人疑惑的目光,解釋道:“抱歉,這是婚禮之後的餘興節目。
“請大家待在原地,不要隨意走開。”
這次來參加婚禮的幾個人中,也有當初參加過的南惜婚禮的人。
她們臉色慘白都看著他們倆,忍不住嘟囔起來。
“這麼一參加婚禮遇到他們,就出事?”
“不會是又有人來搶親了吧?”
南惜笑了一下,解釋道:“沒有,隻不過是我們想要檢查一下,大家不用緊張。”
說完,她抬手讓幾個保鏢在教堂中搜索起來。
很快他們就將整個教堂的周圍一片的樹林翻了個底朝天,可是卻一個人也沒有發現。
袁皓急得團團轉。
“她為什麼要抓走沈秋柔?從現在的情況來說,她不帶走沈秋柔,不是更方麵。”
“或許是,她在綁架豆包的時候被沈秋柔發現了。”
正說著,南惜突然低下頭,看了看腳下的地板。
腳下的地板,似乎有些裂縫,不對勁。
靳深走過來蹲下,伸手在地板上按了按,抬手將幾個人叫了過來。
“把這塊地板搬開。”
大A幾人合力將地板搬開,眼前便出現了一條通道,一直向下延伸。
“這裏竟然還有密道!”
袁皓剛要走下去,南惜就伸手拉住了他。
“等等,你在後麵。”
袁皓想了一會兒,才終於點點頭。
他沒有武功,在最前麵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雖然他迫切的想要找到沈秋柔,可也不能太過慌張,亂了陣腳。
靳深此時走上前來,和南惜並列走在第一,還順手從大A手中拿過武器,交給他。
“小心點。”
南惜點了點頭,順手掂了掂手中的武器,道:“這次我不會再把他放走。”
昏暗的台階一直向下延伸,足足走了三四米的高度,台階才消失。
眼前出現的,卻是幾條向內延伸的通道。
靳深彎下腰在地上看了看,用燈光照射了一下。
“這裏之前肯定有人來過。”
南惜低頭看了一眼,隻見地上布滿灰塵,上麵留下了很多人走過的足跡。
她目光一凝,看到了眾多腳印中有一個小小的腳印。
她快步走過去,用手比了比。
“這是一個孩子的足印。”
靳深問:“豆包?”
南惜沒有回答,但是心裏大約已經有了想法,站起來緊急的朝裏麵走去。
越是往裏麵走,腳下的足印就越多。
穿過漫長的通道,隱隱前出現了幾間石室。
兩人走了進去,直接伸手推開了第一扇門。
裏麵隻堆放著一些雜物,看上去已經放了很久,上麵落了很多灰。
靳深說道:“這個教堂在很久以前,戰爭的時候曾經被征用,當做居民的避難所。這些通道肯定就是那個時候挖出來的。”
兩人繼續往後走,大A和袁皓他們緊跟在後麵。
連續找了兩三個石室,裏麵都隻堆放著各種東西,卻看不見人。
“既然這裏是逃生的通道,這麼肯定也有一條路是通向教堂之外的。或許他們已經從那兒走了。”袁皓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