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深見到南惜這麼擔心,笑了一下,將手貼在了眼前的玻璃上。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靳深,你覺得楚思雁和格雷他們的關係怎麼樣?現在楚思雁在我的手中不知道,現在格雷他們會不會為了救她。撤去自己的訴訟?”
“或許可能。”
靳深笑了一下,安撫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也不用太逼自己,媳婦兒。”
“嗯。”
南惜抬起手放在玻璃上,隔著玻璃和靳深的手貼在一起。
“等我有消息了,就來告訴你。”
探視時間一到,南惜隻好站起來離開。
剛走出去,迎麵就遇上了樂詠兒和靳墨飛。
兩人也是急急忙忙的往裏走,乍一看到南惜,驚訝道:“南惜,你見到靳深了嗎?他有沒有受傷?”
南惜笑了一下,將臉上的惆悵掩去。
“他很好,隻不過現在的情況對他很不利,要找到確鑿的證據,有些困難。”
樂詠兒懊惱地跺了跺腳。
“當初還是靳深帶著哪些警察去找到血色夜闌,將裏麵的人全部抓起來,可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們竟然會反咬一口,還說靳深和血色夜闌有勾結,簡直就是胡鬧!”
“要不是因為靳深,他們能這麼快就將那一整個殺手組織搗毀嗎?忘恩負義的一群人!”
她說得十分激動,揮舞著手臂,憤憤不平。
站在旁邊的靳墨飛突然伸手拉住他,看了看站在兩邊的警察,朝她使了一個眼色。
樂詠兒這才安靜下來,但還是有些憤憤不平,抿著嘴不說話。
靳墨飛情緒穩定一些,問南惜道:“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嗎?豆包怎麼樣了?他找到了嗎??”
“綁架的人抓住了,但是據他們所說,他們已經提前逃了出去,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不過隻要嚴加搜查,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聽到這個消息,讓靳墨飛和樂詠兒稍稍放心了一些,這也算是現在唯一的好消息。
“這就好。”
“但我現在心裏還有另外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
“之前我們在尋找豆包和童童的時候,一直得不到進展,但是卻有人在幕後幫了我們。將楚思雁抓住綁了起來,叫我們過去。我實在想不通這一點,究竟是誰在身後幫我們?”
南惜之前曾經想過,有可能會是尉遲黎,但是最後卻被推翻了。
無論是尉遲黎,還是其他人,都沒有幫助他的必要。
但是,現在南惜心裏卻有了另外一個人選,隻不過既然對方不願露麵,她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去找他。
告別了靳墨飛和樂詠兒,南惜便轉身朝家走去。
南惜才剛下車,走進客廳,就被一個幫傭攔了下來。
“楚小姐,楚先生說一定要等到你回來。”
“楚先生?”
南惜抬頭看去,隻見裏麵果然坐著一個人。
她剛走進去,對方便站起來,轉過身。
竟然是楚毅。
他一看到南惜,連忙上前兩步。
“南惜,聽說思雁回來了?”
南惜挑起眉,沒想到楚毅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惦記著楚南惜,他們倆的父女情還真是牢固。
南惜走過去。
“沒錯,是回來了,隻不過是被抓過來的。她綁架了豆包,被我抓個正著,到現在豆包還沒有蹤影,我現在正要去審問,問問豆包究竟被她帶到了什麼地方,要跟我一起嗎?”
楚毅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南惜,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姐姐……”
才說到這兒,南惜轉頭看他一眼,目光尤其鋒利。
楚毅頓時停了下來,不滿道:“就算她不是你的親姐姐,她之前也和你做過一段時間的姐妹,而且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南惜實在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二叔,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沒有這樣的朋友,也沒有這樣的妹妹,難道當初揭穿楚思雁計謀的時候,你沒有看清她的真麵目嗎?為什麼到現在你還袒護著他,豆包可就是被他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