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的嘴角的弧度也慢慢加深。
“很抱歉,我就是這麼一個霸道自私的人。今天一整天,靳深都隻能和我一個人跳。”
說完,南惜便抬手,牽起的靳深朝舞池中走去,將楚思雁甩在身後。
楚思雁身體發抖,雙手握緊成了拳頭,惡狠狠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所有人都看著她,她凶狠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一掃。
那些本來還看著這邊的人,頓時被她的目光嚇得連忙轉過頭,裝作若無其事的四處張望著。
南惜和靳深滑入舞池之後,靳深便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低下頭,將頭靠在南惜的肩膀上。
南惜挑起眉。
“笑什麼?”
靳深的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我高興。”
南惜頓時有些無奈。
靳深還在空中嗅了嗅,笑道:“媳婦兒,你有沒有聞到,空氣中有一股酸味兒,好酸。”
南惜忍不住笑了起來,理直氣壯道:“有酸味又怎麼樣?你是我老公,我可是持證吃醋!”
這話之前靳深也說過,現在被南惜原模原樣地放在了他身上。
靳深一愣,滿意地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
兩人相互配合,在舞池中移動著,仿佛兩隻蹁躚的蝴蝶。
兩人的動作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其中也蘊含著滿滿的默契,一舉一動,賞心悅目。
不知不覺中,周圍的人都被她們所吸引,轉過頭來看著他們。
明亮的燈光由上照下,將他們籠罩在其中,似乎天上地下,兩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一對,沒有誰能夠在其中橫插一腳。
楚思雁另一邊看著舞池中兩人,氣得渾身發抖。
她咬牙切齒地轉頭對兩人。
“看到了沒有?楚思雁就是這樣的人,以前你們都被她的假麵具所蒙蔽了,她根本就沒有外麵傳說的那麼出色!”
“我的這張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麵具,咬牙切齒道:“就是被她割壞的!”
“當初她將我從懸崖上丟入大海,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早就已經死了。後來我被她活活逼瘋,又直接送入精神病院!但就算是在那裏,也有很多人在監視著我,不讓我有一口喘息的機會。
這樣,她也不肯放過我,還聯合了血色夜闌的人要將我弄死!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會陰差陽錯進入血色夜闌,也不會將你們救出來。”
格雷點了點頭,皺起眉看著舞池中的兩人。
“你是說,楚家和血色夜闌的人有勾結?”
“何止是勾結!我在血色夜闌的時候,無數次看過楚南惜和那裏的人私交甚密,而且數次出入血色夜闌掌舵人的房間,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格雷和另外一人相互看了看,不解道:“可血色夜闌也是她聯合靳家搗毀的啊。”
“哼。”
楚思雁冷笑了一聲。
“這不過是給你們做了一場戲而已!要不然你覺得,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能夠找到血色夜闌的基地,為什麼他們一來就幾次抓住了破綻?”
幾人聽完,瞬間被說服了。
“放心吧,楚小姐,您當初將我們救出來,我們感激不盡,我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楚思雁滿意地笑了起來,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提前和大家說一聲感謝,謝謝你們幫我。”
於此同時,在宴會的另一邊。
尉遲黎和阿罪也在觀察著眼前的楚思雁。
尉遲黎裏晃動著手中的酒杯,遲遲沒有開口,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去調查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阿罪輕輕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尉遲黎突然抬手喊住她。
“和他們一起行動。”
聽見這句話,阿罪臉色一白,過了一會兒才點頭。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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