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致奇及看著阿罪突然衝了出去,心髒驟停。
這就是為什麼他不放心阿罪自己一個人留在殺手界的原因1
每一次!阿罪出任務都像是拚了命一樣,根本沒有給自己留好退路。
太危險。
閻致奇此時看到她衝了過去,也緊跟著護在阿罪的周圍,不讓那些野獸靠近。
阿罪手中的鞭子揮舞得更加有力,不斷打在那些老虎的背上,骨頭都被鋼鐵直接敲碎。老虎時候著躺在地上,動也不會動,幾個小時的時間,那些野獸就已經被抽打得躺在了地上,雖然還沒有死,但是因為腰上的骨頭已經斷裂,根本就爬不起來。
等最後的時候被一隻野獸攻過來的時候,阿罪的手臂不小心被抓了一下,但是她不為所動,依然冷著臉,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鞭子。
閻致奇連忙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
阿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將閻致奇手中的匕首拿了過來,直接走到了一隻老虎的身邊。
她眼睛眨也不眨,臉上沒有任何波動,手起刀落,便將老虎的頭斬落下來,鮮血噴在她的身上,但是她臉上卻還是沒有一絲的表情,隻是提起了老虎的頭,冷冷的走到另外一隻老虎麵前。
五隻老虎的頭被陸陸續續割了下來,而阿罪身上已經被老虎的鮮血染紅,仿佛曾經剛剛從血池中走出來。
她直接將老虎的頭對方在一起。
“現在我們回去吧?”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情緒。
閻致奇震驚的看著他,在那一瞬間,他仿佛又回到了幾年之前,他在金三角的時候第一次將那個死人屋的門打開的樣子。
他看到手持鞭子的阿罪站在血泊中,周圍都是殘缺的屍體,阿罪那個時候的目光讓他心疼。
阿罪冷著臉轉身準備離開,閻致奇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阿罪。”
他輕聲喊了一聲。
阿罪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渾身的堅冰仿佛在一瞬間消融。
她渾身的氣勢又柔和了下來,歎了一口氣。
“我們回去吧。”
閻致奇此時才放心下來。
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甚至感覺阿罪將會離開他,心裏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恐慌。
兩人合力將十隻老虎的頭拖了起來,朝尉遲黎的別墅走去。
此時此刻,靳深南惜和尉遲黎已經陷入了僵持之中。
南惜看了看眼前好整以暇的人,皺眉,微微抬高了聲音。
“你快點將閻致奇和阿罪的下落告訴我!”
尉遲黎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
南惜繼續道:“血色夜闌已經消失,他們已經離開了這個組織,你為什麼還要為難他們?”
尉遲黎坐在椅子上,右手拿著一杯烈酒搖了搖,正好整以暇道:“這是閻致奇自己提出的要求,我並沒有強製,而是他自己願意的。這是血色夜闌自己的事情,南惜,我喜歡你,但是這也不代表你能夠掌控我手中的組織。當初可是你自己拒絕了我的邀請。”
他曾經提出要讓南惜和他一起管理血色夜闌,可是南惜拒絕了。
南惜看了他一眼,道:“你手中的組織應該不止血色夜闌吧?將靳浩帶回來的,不就是你的人嗎?”
尉遲黎不慌不忙,笑道:“看來你已經發現了。”
南惜道:“你放了他們,其他事情,我們可以說商量。”
“你不懂血色夜闌那的規矩,我現在也多說無益。”
南惜深吸了一口氣,想到現在閻致奇和阿罪生死未知,她就擔憂。
走過去,將兩隻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南惜靠近了尉遲黎。
“你究竟想做什麼?”
尉遲黎烏黑的瞳孔中閃爍著光芒,看著南惜道:“你知道,我一直都想要你。”
一直沒有說話的靳深聽見這句話,眉頭猛的一皺,迅速上前拉住了南惜,將她向後拉,自己站在了他倆中間。
“尉遲先生,我身為南惜的老公,你當著我的麵說這樣的話,你覺得合適嗎?”
尉遲黎看著他,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