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聖堡大教堂。
世界上最頂級的車幾乎都同事聚集在了這裏,將高大的教堂包圍起來。
從教堂附近的兩條街區開始,就已經彌漫在婚禮的喜悅之中,早上才剛剛從國外運來的白色的玫瑰將整個街區裝點起來,長長的婚車由遠及近,緩緩靠近了教堂。
白鴿從廣場上飛起,翅膀拍打的聲音像是一串優美的音符。
十八根羅馬柱上裝點了白色的紗幔和鮮花,楚家的車隊緩緩停下來,常常的紅毯從車門口一直延伸進入教堂。
車門打開,南惜款款走來,常常的曳地婚紗拖在身後。
白鴿飛起,悠揚的音樂同時響起。
南惜手中拿著捧花,頭發垂下來,蓋住了她的臉。微風吹過,掀起了她頭上的頭紗,露出了南惜殷紅的嘴唇和光潔的下巴。
邁入教堂,現在樂隊同時行動,結婚進行曲響起。
再坐的都是靳家和楚家的成員,沒有任何一個外人。早在結婚開始之前,所有人都在期盼著能參加這場婚禮,但是兩家早就將所有人的請求回絕,這是一次隻有靳家和楚家才能參加的盛大婚禮。
從來隻為王族和總統見證婚禮的大教皇已經七十多歲,微微顫顫地站在上麵,眯起眼睛看著緩緩走來的人。
在他的旁邊,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高大背影,能看到,他白西裝的背上繡著景色的繁瑣花紋,此時南惜一走進來,大家就很快發現,原來他背上的花紋和南惜婚紗上的花紋是相互對應的。
一走進來,南惜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人的身上。
與此同時,對方似乎也像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轉過頭來。
英俊的過分的五官,嘴角上揚,眼睛裏帶著濃濃的笑意。
看到眼前的南惜,他的眼睛微微一亮,目光更加炙熱,緊緊地盯在她身上。
穆朵朵設計的婚紗看似簡單,但是在很多細節上都能明顯感覺到她的用心,款式更是新穎。婚紗看似是抹胸,但是一抹白色蕾絲覆蓋在他的後背和肩膀上,蓋住了上麵一些已經變淡的吻痕。
修身的婚紗將她的腰修飾得更加纖細,長長的裙擺垂在紅毯上,緩緩走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南惜換換露出一個笑容。
所有的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滿意地看著南惜和靳深走進來。
這場婚禮對於楚家和靳家的人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楚岸帶著南惜緩緩走來,這應該是每一位父親都會經曆的事情,將親手保護和照顧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送到另一個男人身邊。
楚岸看著眼前的畫麵,心中更是感慨萬千。
不過幾米長的路此時卻變得尤其漫長,靳深放在身後的手緩緩握緊,幾乎要迫不及待地走過去,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靳深站在原地,好不容易等到南惜走進,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坐在第一排的陳露和樂詠兒見了,相視一笑。
南惜伸出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
“惜兒……”靳深難耐地喊了一聲。
南惜微微一笑。
“嗯。”
兩人走到了教皇麵前,雙手緊握。
教皇看了看兩人,滿意地笑了起來,讓他臉上的皺紋看上去更加和藹。
他拿起手中的聖經,微微抬高聲音:“靳深先生,你是否願意娶出楚南惜女士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她同住,在神麵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當然。”
靳深拉著南惜的手,低沉悠揚的聲音像是大提琴在演奏,但是裏麵濃濃的深情讓每一個人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情誼。
教皇滿意地笑了一下,看向南惜:“楚南惜女士,你是否願意嫁給靳深先生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麵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南惜沒有說話。
靳深頓時磚頭看向南惜,手中微微用力,似乎擔心南惜會突然不答應。
南惜感覺到他急切的動作,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
“我願意。”
所有人都同時鬆了一口氣,靳深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