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解決了靳家幾個旁支的問題,南惜能讓助理將那些資料重新收了回來。
其實她剛到公司半個月,根本就不會有這麼詳細的資料,這些都是靳深之前收集好告訴她的。
靳深之前就想著要將這些人從公司丟出去,現在換了南惜來動手,也是一樣的結果。
她讓助理帶著這些資料去銷毀,自己朝辦公室走去。
才剛走到門口,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因為辦公室中有不少私密文件,她離開之前明明鎖得好好的,但是現在,門卻是虛掩著。
誰會進來?
南惜將記憶中人都過了一遍,卻沒有任何線索。
她小心地走過去,站在門外輕輕推開門……
辦公室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黑衣,黑褲,身材高挑,一頭烏黑的長發及腰,坐在椅子上,正在把玩著手中的鞭子。
南惜頓了頓。
“阿罪?”
眼前的人轉過頭來,皮膚白皙若雪,右眼眼尾一顆黑痣,讓她冷清、沒有什麼表情的臉顯得多了幾分妖嬈。
“好久不見。”她聲音沒有什麼波動地說道。
南惜走進來,將門重新反鎖。
之前在菲爾醫生那件事上,阿罪就曾經說過,不會再和南惜有任何的聯係,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你怎麼來了?”
阿罪將手中長長的鞭子纏在自己的手臂上,像是一條鋼鐵做成的遊蛇。
“聽說你最近在找靳深和楚思雁的下落?”
南惜一聽,心頭一沉。
按照她和靳深的推測,這次靳深險些受傷,楚思雁被人從醫院中救走,都應該和血色夜闌有關。
而阿罪是血色夜闌的人……
他這時候出現在這裏,很容易就能讓人聯想起來其中的關係。
南惜不像和她拐彎抹角。“是血色夜闌做的?”
“你已經猜到了?”
阿罪臉上還是沒有什麼白哦請,就連聲音上很有十分平淡,不像是是詢問,而是在陳述。
她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繼續道:“中東油田爆炸,確實是血色夜闌的手筆,不過這次我要告訴你的,是楚思雁的下落。”
南惜眉頭一皺。
“你見過她?”
“不是我。他讓我告訴你,楚思雁和血色夜闌的關係匪淺。”
“他?”南惜反問了一聲。“你是說閻致奇?是他從醫院裏把楚思雁救走的?”
如果對方真的是閻致奇的話,這件事就說得通了。
作為全球頂尖的殺手,他完全有能力,將楚思雁從防衛森嚴的精神病院中帶出去,還不留下一點痕跡。
別說是他,就連眼前的阿罪,不是也悄無聲息地進入了靳家的公司嗎?
相信在上來的路上,肯定沒有一個人看見她。
“我隻能告訴你這麼多。”
阿罪卻沒有再繼續為她解答,而是走到了門邊。
“小心了,楚南惜。”
說完這句話,她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南惜心裏無數個疑問,按照之前靳深的推測,這次時間的幕後指使人應該是血色夜闌的主人,那他和楚思雁又有什麼關係?
他們是什麼時候讓認識的?
為什麼她一點消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