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罪手腕吃痛,手中的鞭子瞬間脫落,但是她卻沒有回身去撿,而是直接握拳,直接和南惜的第二拳對轟!
兩人的拳頭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道從手背一直傳到整條手臂,南惜猛地一皺眉,感覺自己的手臂因為太過強烈的撞擊而一陣發酸。
抬頭看向對麵的阿罪,她雖然眼中還是沒有任何波動,但嘴角卻緊緊抿了起來,似乎也受到了影響。
兩人不約而同地將手收了回來,下一秒又同時攻了過去。
南惜手中的匕首晃過一道白光,阿罪抬起了另一隻手上的十字弓弩!
漆黑的斷箭飛出,南惜側身閃躲,手中的匕首瞬間刺了過去!
嘶——一聲,鋒利的匕首順著阿罪的手臂劃了過去,刺破了她身上的衣服,鮮血湧了出來。
阿罪的動作未停,再次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南惜的攻擊。
“媽咪!”豆包的聲音突然傳來。
南惜飛快地後退了一步,剛轉身,就見豆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身後,手中按著一個簡易弓弩,十分簡易,很明顯是他就地取材,用周圍的樹木做成的。
而此時弓弩上放著的就是剛才阿罪用來攻擊他們的黑色斷箭!
南惜一閃過,豆包就瞬間將手中的斷箭發射出去,簡易的弓弩瞬間碎裂成兩半,隻有黑箭不斷向前飛了過去,還沒等阿罪反應過來,就“噗”一聲刺入了她的肩膀!
阿罪皺了一下眉,再次用力甩動了一下手中的長鞭,轉身要跑。
南惜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走了,迅速追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臂,還沒等阿罪甩動鞭子,南惜就迅速在她手臂上點了一下。
阿罪手中的鞭子再次落在地上,她咬緊牙,轉身要徒手搏鬥。
南惜哪裏肯給她反抗的機會,飛快地擒住她的另外一隻手,將她直接困了起來。手微微用力,直接敲打在她的後頸,阿罪就昏了過去。
看到阿罪終於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南惜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記著搶奪她手中的鞭子,還被上麵的釘子給掛了一下,雖然傷口不大,但也很疼。
她低頭看了看,準備將地上的阿罪提了起來,對身後的豆包道:“我們回去。”
豆包迅速跟過來,看到南惜手中在滴血,皺眉道:“媽咪,你受傷了。”
南惜低頭看了一眼,她剛才急著要將阿罪手中的長鞭打落,不小心被上麵的釘子掛了一下,傷口不深,但是看上去鮮血淋漓的。
“我沒事。”
南惜轉過頭,見豆包還是一臉擔心,笑著和他開玩笑道:“豆包,你沒想到你現在這麼厲害了。”
豆包臉上微微一紅。“這個是靳深教我的。”
“他教的?”南惜微微挑起眉。“算了,我們回去吧。”
南惜看了看地上的人,昏迷的人很沉,她不想自己浪費體力,於是直接給仲澤打了電話,讓他請來年各個人過來把人搬回去。
仲澤很快就帶了兩個口風很緊的人過來,一看到地上的人,臉上沒有一絲驚訝,波瀾不驚地吩咐著那兩人將人帶走。
等回到家中,南惜讓豆包幫她綁紮了傷口,小小一個傷口,被豆包包紮了好幾層,活生生變成了一個粽子。
但是一看豆包低著頭,眉頭緊皺的認真模樣,南惜隻好把話都吞回去,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裹了又裹,好像是受了什麼重傷似的。
等包紮好,南惜才去看了已經醒來的阿罪。
她被仲澤綁在了椅子上,綁的手法很老道,阿罪這樣的殺手掙紮了一會兒,也沒能掙脫開來。
南惜詢問地朝仲澤看了一眼,想不到他這樣的人竟然還會打水手結。
仲澤低頭道:“這是我在網上學習的。”說完,他又看到南惜包紮成一個球一樣的手,擔心道:“受傷了?需要叫醫生嗎?”
南惜抬起手來看了看,頓時有些無奈,明明隻是一個小傷口而已。
“不用,不嚴重。”
說完,南惜就直接走到了阿罪麵前。
“楚思雁讓你來殺我的?”
阿罪臉上已經恢複了淡漠的表情,雖然肩膀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她的表情也不動分毫,緊緊地閉著嘴不說話。
南惜似乎早就知道她不會開口似的,繼續道:“還是說,你是為了閻致奇來的?”
一聽到閻致奇的名字,阿罪眼中果然出現了一絲波瀾。
南惜心中頓時了然,那天在雪地裏救她的人,果然是閻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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