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生氣。”靳深笑著,臉上沒有半點委屈。“三年前是我太衝動了,惜兒對我不熟悉,乍一聽到要結婚,心裏肯定不樂意,會離開也是情有可原,我可以理解。”
陳露聽了心中一喜歡,又道:“這麼說你喜歡小惜?”
南惜正端著茶杯準備喝一口茶,猛地聽見這句話,嚇得差點把茶水噴出來。
“媽,你怎麼突然說這個?”
她連忙用紙巾擦了擦嘴,陳露有些不滿地就看了她一眼,正準備說她兩句,就見靳深已經先一步伸出手,輕輕拍著南惜的背幫她順氣,心裏對靳深越來越滿意。
“喜歡的。”靳深突然冷不丁地開口。
南惜的動作頓住了,陳露迅速翻頁過來,知道靳深這是在說自己喜歡小惜呢。
她立馬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南惜眼看陳露用一副看自家女婿一樣的目光看著靳深,連忙開口道:“不行不行!”
“什麼不行?”陳露轉過頭來。
南惜眼珠一轉,把豆包拉了過來。“我都已經有孩子了。”
沒想到靳深又道:“我就是豆包的父親。”
才說完,南惜迅速在桌子下麵踩了靳深一下,用目光警告他,又轉頭對陳露解釋道:“他是說,他願意成為豆包的父親吧?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願意。”
“為什麼?”陳露還是不解。
“萬一他欺負豆包怎麼辦?我不能讓豆包受委屈。”南惜抱著豆包道。
陳露一聽,覺得有理,轉頭去看靳深。就算他真的對南惜好,靳深畢竟不是豆包的親生父親,豆包過去了難免受委屈。
陳露一猶豫,靳深又道:“我對豆包一直很好啊。”
“哪兒好了?前兩天你還讓他受傷了!”南惜出言反駁,還拉了豆包做援助。“豆包,你之前是不是因為靳深受傷的?不但差點溺水,手臂還骨折了。”
豆包見南惜正在衝他擠眼睛,頓時明白了媽咪的想法,點點頭道:“是呢,好疼啊,我現在還沒徹底恢複。”
陳露臉色瞬間變了,再次看向靳深的目光也變得疏遠起來。
這還沒結婚呢,就把豆包弄傷了,才兩歲的小娃,又是溺水又是骨折,以後真的進了家門還得了?
靳深苦笑了一下,有苦說不出。
南惜又道:“媽,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讓我自己和靳深說吧。”
陳露現在對靳深很失望,她看了一眼靳深,暗暗歎了一口氣。
這麼好的孩子,懂禮貌,有手段,還是靳家的掌權人,可以說是門當戶對,和南惜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偏偏怎麼會虐待孩子呢?
陳露失望地搖了搖頭,站起來道:“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摻和了,我出去處理一下外麵的人。”
說完,她又朝豆包伸出手:“豆包,你要外婆一起出去嗎?”
豆包點點頭,撲過去抱住了她的手,甜甜地喊:“外婆。”
陳露立即笑了起來,再次對靳深不滿,豆包這麼可愛,怎麼能忍心讓他受傷呢?
這樣的女婿要不得。
她無比失望,拉著豆包出門了。
等人一走,靳深無奈地看向南惜,十分可憐道:“媳婦,你明知豆包受傷的不是我的原因。”
好不容易混過了陳露那一關,南惜喝了一口水道:“怎麼不是你的原因?不是你讓他出去執行任務的?”
“這個……”靳深頓時啞口無言。
南惜又道:“我警告你,不準在我媽麵前說你和豆包的關係!也不準再說什麼要和我結婚的胡話!”
“怎麼會是胡話?”
“反正就是不能說!”
南惜伸手拉住靳深的衣服,把人直接提了過來。
“知不知道?不準說!”
南惜瞪大了眼睛,力氣有些大,倒是兩人的臉靠得很近,等她意識到的手,鼻尖已經親密地碰在了一起。
南惜心頭一緊,想要將人丟開,卻被靳深突然握住了手。
“如果不想我說,那就給我一點好處吧。”靳深溫暖的手將南惜整隻手都包裹了起來,勾唇一笑:“收買我怎麼樣?”
南惜皺起眉。“怎麼收買?”
靳深的手在南惜手背上摩挲著,慢慢移到南惜的臉上,指尖在她細膩的皮膚上輕觸。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惜兒。”
南惜咬緊牙,不說話,也沒有動。
靳深的聲音如同深海中蠱惑水中的水妖,低沉又充滿誘惑,不斷地有哄著,像是十分有耐心的獵手,正在編織一個陷阱,捕獲自己的獵物。
“隻是一個吻,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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