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嚇得放聲尖叫,但還沒等她說出更加惡毒的話,就已經被捂住了嘴,迅速拉了出去。
其他人全部目瞪口呆,看著陳露的模樣都有些呆滯。
陳露臉上一片冷然,扭頭看向他們,鋒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刀子,直接刺入他們的心髒。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陳露看上去很溫柔,待人接物也十分客氣,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好像很好欺負一樣,讓讓所有人都忘記了一點。
陳露是楚家的當家主母,能走到這一步,她怎麼能真如表麵上那般好欺負?
南惜殺伐果敢的性格,與其說是像父親,更不如說和陳露是一模一樣,隻不過陳露年紀大了,經過歲月的沉澱變得更加內斂和低調,嫌少會有人真的惹怒她。
而今天,她動怒了。
她筆直地站在那處,冷冷將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有人還不知死活道:“她偷走了楚小姐的項鏈!”
一人說話,另外幾人也叫了起來。
“沒錯!那可是楚小姐用來證明自己繼承人身份的項鏈!被她偷走了!”
陳露掃了眾人一眼。“楚小姐?哪位楚小姐?”
她們都齊刷刷地朝楚思雁看去。
楚思雁臉色一僵,在心裏把所有人咒罵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說:“伯母,我的項鏈,確實不見了。”
陳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現場有幾位楚小姐,我隻認識一位。”
楚思雁臉色瞬間一變,這段時間,她用盡心機,挖空心思地想要討好陳露,但對方一直對她態度很冷淡,隻有顧忌她是楚南惜的好朋友,才會對她有點好臉色。
沒想到自己在她心裏,竟然連楚家人都不是。
她放在身後的手慢慢攥緊了拳頭。
眾人聽了陳露的話,還以為她說的楚小姐就是楚思雁,道:“當然有兩人姓楚,隻不過楚南惜是賊,楚小姐指的是楚家的繼承人,楚思雁。”
其他人紛紛點頭,高高抬起頭,似乎十分驕傲一般。
沒想到陳露隻是目光一冷。“楚思雁?我認識的楚家繼承人可不是她。”
一人不滿道:“你不懂就不要亂說了,楚小姐不是楚家繼承人,誰是?你再胡說,小心我們把你趕出去!”
她想要討好楚思雁,當真上前想要將陳露拉出去。
沒想到楚思雁卻連忙走了過來,討好地對陳露放低姿態:“伯母,我從未說過繼承人的話,都是記者胡說的,我已經警告過他們,可是他們根本不信。”
南惜聽到這兒,冷笑了一聲:“你解釋過?剛才你不是還說你的項鏈是繼承人的憑證?在楚家二十多年,當了十多年的繼承人,我還從未聽過,還用什麼項鏈作為憑證。”
楚思雁臉色一僵,討好地看向陳露。“伯母……”
“別說了。”陳露直接打斷她,問道:“你說的項鏈是怎麼回事?”
楚思雁咬牙道:“項鏈確實丟了,但絕對和南惜沒有關係,都是他們誤會了。”
說完,她又扭頭朝眾人看去,惡狠狠道:“快點道歉!你們為什麼要誣陷南惜?”
眾人又是一頭霧水,聽著楚思雁竟然對那個婦人這麼小心翼翼,又聽她叫對方伯母,難道她也是楚家的人?
正猶豫著,隻見又有人走了過來,正是剛一直旁觀,沒有摻和進來的幾位大亨。
那人直接走到了陳露麵前,平時不可一世的臉上露出了親切討好的笑。
“楚夫人,需要幫忙嗎?”
他微微低著頭,刻意放低了姿態,存心要討好陳露和她背後的楚家。要不是聽說陳露會在這場慈善晚宴上出來,他是不會過來的。
就算剛才所有人都圍在楚思雁身邊極盡討好,他也沒有現身。他在米國遠遠見過楚家繼承人幾次,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模樣,但絕對不是眼前的人。
沒想到這裏的人竟然蠢成這樣,就連他們千方百計想要太好的人就站在他們麵前都不知道,還出言頂撞,真是不知死活!
他在心裏將其他人都鄙視了一遍,又看向了南惜。從剛才陳露和她的對話,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楚家繼承人。
他臉上的笑容更加親切。“楚小姐。”
眾人看到這位國際上的地產大亨竟然對眼前的人如此放低姿態,心裏更是不解!要知道,剛才就有人想要和他搭話,但是這位地產大亨並不理會,沒想到現在竟然會主動和人搭話,態度還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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