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雲淡風清地盯著哆嗦的金老鴇:"既然王爺開口了,祭雪也就不客氣了......''老鴇聽了我的話,哆嗦得更厲害了.
哼哼,嚇死你嚇死你!!!!我笑得更開心,烏龜婆,剛才你不還趾高氣揚逼我賣身嗎?現在怎麼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啊?有人說過,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偏偏我就是個與小人一樣難養的女子!得罪了我,嘿嘿....有你們好受的!!
我說:"王爺,不必嚴懲,小懲大戒就可.就賞金媽媽二十大板吧.''金老鴇嚇得連連磕頭:"求王爺開恩啊...老奴年紀大了,禁不住打了.....''
禁不住打?我在心裏咬牙切齒,你讓那些龜奴打我時怎麼不手下留情?
我輕移蓮步,從台上一直走到八王爺身邊.語帶幽怨委屈地開口:"王爺,既然金媽媽說她禁不得打,那就算了吧....隻是王爺是否有帶傷藥.....奴婢的手.....''我故意露出手臂上的傷,因為我穿著那件被我改造的吊帶短裙,所以傷口一覽無餘.大片青青紫紫的淤青在潔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觸目驚心.
"這也是他們打的?''他低沉的聲音中有掩不住的怒氣,我委屈地點了點頭.
"來人!!''八王爺盯著金老鴇,喝道,"把她拉出去,四十大板伺候!!''
金老鴇慘叫一聲,幾乎嚇暈過去.
我在心裏笑得抽筋,嗬嗬...活該,給她二十大板不要,現在卻得了個四十大板!!!
正在努力忍笑時,身上忽然一熱,我身上多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衣.我轉頭看向他.他接觸到我的目光,立刻幹咳了兩聲不自然地別過頭去:"就算是在打架,怎麼會把衣服弄成這樣?''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那件吊帶短裙,與那幾個龜奴大打一場後,本來就很可憐的衣服變得更悲慘,裙裾上衣多處劃破,簡直破破爛爛堪比夏威夷草裙了!那兩根細細的帶子早就斷了,吊帶裙變成了低胸裝,裏麵淺藍色的肚兜露了出來,還好這件衣服比較合身,要是再大上一號的話......我頓時紅了臉,連忙拉緊了他給我披上的外衣.不經意間瞥見他的側臉,如果沒看錯的話,我看到他的俊臉泛起微紅.
"這些人,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很快,他恢複了平時的冷峻.
"王爺饒命啊.....饒命啊......''"我們什麼都沒做......''"是啊是啊....我們連容姑娘的手都沒碰過.....''底下討饒聲一片.
"他們的確沒碰過我的手....不過,他們都說要帶我進房耶.....''麵對他詢問的目光,我笑得天真爛漫.
然後,我就看見那些色鬼們一個個被他的手下打到爬不起來.......
報了仇,真是爽啊!!!!!!!
"姐姐!!!!''清兒不顧八王爺在場,哭著跑了過來,撲進我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我寵溺地拍拍她的頭發,清兒今天真是被我嚇到了.
清兒哭了一陣,才擦擦眼淚對八王爺請安:"奴婢參見八王爺.''
八王爺顯然也認識清兒,很親切地笑了笑:"免禮吧,幾個月不見,雪兒你什麼時候認了個妹妹?''
耳朵真是尖啊,一聽就聽到了清兒那聲姐姐.我有些撒嬌地對他說:"雪兒好不容易有了個妹妹,王爺可不許欺負她.''
他看著我,眼中有流轉的光影,"怎麼會?''他笑著開口,"既然是你的妹妹,那也就是本王的妹妹.''這話說得曖昧,盡管我曾經在交際圈裏泡了二十六年之久,見慣了這種曖昧姿態,但當真發生在自己身上時,臉還是熱了一下.而且這裏還有那麼多人呢!
我環顧四周,卻發現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那些被打到爬不起來的滿腦子精蟲的家夥呢?''怎麼一下子全不見了?
"都被銀翼他們丟出去了....''他微笑著回答,反問道"不過,滿腦子精蟲是什麼意思?''
咳....咳....我頓時漲紅了臉頰,一不小心把這種話罵了出來,現在要怎麼解釋??
還好,他沒有深究,隻是淡淡笑了笑:"這裏人太多,我送你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