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他在外麵喊了一聲“師傅”,我的全身便立即緊張起來,難道我們昨晚的啪啪啪驚動了師傅?
想想,我們是不是也太浪了?幾乎是整個晚上都在玩著,怪就怪他精力太好,又不斷在換著各種姿勢,每次都能讓我神魂顛倒,慘了,師傅肯定是看不過眼,尋上門來了。
“師傅,有急事嗎?下那麼大的雨還讓您親自上門?”他讓師傅進屋了嗎?師傅走路好輕,肯定是進來了,外麵下那麼大的雨,不可能讓他站外麵淋雨,再說,這不就快要“早朝”了嗎?師傅還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
我忐忑不安,耳朵一直在聽著他們在外麵說什麼,但是,我卻聽不到師傅任何的說話聲音,然後聽到了他們打開第三間門的聲音,也就是那間黴房。
糟糕,上次說新床放到黴房,他住那兒,現在床沒放在那兒,他也敢讓師傅進去?
我側耳細聽,他們進去之後居然還關上了門,由於外麵雨聲太大,關上門後我便再也聽不到旁邊的任何聲音。
他們在那邊幹什麼?師傅還選擇了這麼大的雨天過來?
他出去時說過讓我無論誰來也不能開門出去,那麼我隻有窩在床上,動也不敢動。
他們進去了大約也有半個小時左右了吧,這個點就是平時念經的時間,我們晚起床了,再加上師傅他又來了這麼久,那麼,師傅不在,那幫師兄們還在念經嗎?
出來了,我聽到了他輕輕地關上了門,有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我什麼也聽不到。
我以為師傅來一定會拖他去受罰什麼的,沒想到他們就這麼神秘的去半個小時那個房子,然後就這麼無聲地走了。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我的耳朵全給雨聲塞滿。
他輕輕地推開了房門,我便一下坐了起來,“嚇死我了,師傅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他怎麼了?怎麼一臉不開心?
是不是師傅剛剛就在那間房罰了他什麼?
他不說話,然後順入把門關了上來,傻兮兮的坐在床邊。
剛剛還以為他沒事而高興了一會,現在他這個樣子?我還能高興得起來嗎?
“釋能,怎麼了?你可是說說話啊?別讓我急的…”我移到了他的身邊,搖著他的雙肩問。
他輕輕的拿開我的手,“芷落,沒事,師傅隻來跟我商量一些事情,不關你的事的,別想那麼多,睡吧,師傅說今天不用我們過去了,哦對了,他還給我們帶了早餐來,在外麵,我忘記拿進來,你起來洗漱一下,我出去拿。”
一定是商量一些不開心的事,他的臉告訴我,遇到麻煩了。
雖然他說不關我的事,但隻要是他的事,就會關乎我,因為他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候我的。
我機械地去洗漱,他也洗好,拿著饅頭坐在床上等我。
天天啃饅頭,這幫道士到底膩不膩?我不知是早孕反應還是啃膩了,一看到這饅頭居然湧上了一股惡吐的感覺。
“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昨晚吸到風?”他看到我要吐要吐的,用關切的語氣問我。
“沒,也許是吃多那饅頭了吧,看到就想吐,釋能,你們吃了這麼久,難道沒感覺嗎?”我都不知今天還要不要啃這個饅頭,不吃應該也不會餓。
他拿起其中一個饅頭啃了起來,“沒事,我習慣了,我北方人。”他是北方人?這麼巧,我以前暗戀的那個男神也是北方人。
“沒想到你還是北方人,怪不得。”怪不得他吃饅頭不膩。
“怪不得什麼?”他突然就這麼盯著我問,“怪不得你那麼愛啃包包,嗬嗬。”
他掃了我一眼,“別這樣,我不就啃過兩次你的包包嘛。”
呃,看來師傅不是教訓他這個,要不現在還有心思去想啃我的包包的事。
“那你想啃多少次?”我歪著頭問他。
“我說了,我是北方人,啃一輩子也不會膩。”呃。
我噎著了,兩手揉了揉前麵,“我可憐的……”
“蹼”,我這人,他這人,我們相互對視著,竟然都傻傻的笑起來。
有時就是這樣,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很傻,智力都處於嬰兒時代。
“快吃,雨快要停了。”那裏停,我聽到外麵的雨聲比剛剛還猛烈些,雨是他說下就下停就停的嗎?
“雨停了又怎麼樣?再說,這冬雨的,又不是夏雨下一陣就停,我不想吃,你北方人,你吃,而且昨晚你那個……營養流失太多,吃多點,嘿嘿。”你看,我是不是又犯傻了,這麼的話也說得出?說這話了還臉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