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窗簾越動越厲害,還真的有東西?
“嗖…”一道銀光突然從我的眼前飛過直竄向窗口那邊,像一道閃電。
我轉身看了下他,尼嘛,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好衣服雙手合十盤坐在床上。
這速度,簡直是令人咋舌。
看樣子,外麵真的是有動靜,那道白光,便是他嗖過去的,至於嗖中什麼,我也不知道,聽不到任何聲音。
而他卻就這麼的盤坐著,雙目緊閉,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我都嚇得動也不敢動一下了。
好一會,窗外沒了動靜,窗簾也恢複了靜止狀態。
但他還靜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的。
他這麼的一種狀態,我喊也不敢喊他,想著跟他啪啪啪的時候那麼的隨便那的放肆,現在看著他跟那時比根本就是兩個人。
我懷疑,他還是個雙麵人物。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他才鬆開合十雙手,然後做了個伸展運動的動作,轉身看了看我。
我瞪著眼睛看他,傻愣愣的那種。
“幹嘛?要起來過去吃飯啦,別讓師傅和師兄們天天等我們,今天吃飯後早點回來,晚上可能會下雨。
會下雨他也知道?他氣象站的嗎?氣象局的也要有儀器測一下才知啊,我往窗外看了看,雖然看得不大清楚,但絕對是個豔陽天。
“嗯。”一般在我不知所以然的時候,我都會機械地回答著他。
“我衣服不見了。”不就脫件外套睡嗎?剛剛也沒動過,怎麼就不見外套在床上了?
他起來,然後走到我的床邊,“這不是你的衣服是誰的,笨蛋。”
怎麼掉地下去了嘛,我咋知道呢。
“都拿起來了,那就幫我穿上唄。”他這個樣子,可以向他嗲嗲,剛剛那個樣子就不敢。
他勾了勾嘴角,“讓你懶,師傅隻讓我保護你,沒讓我侍候你哦。”
“那師傅讓你啪我沒有?”
“這個……”
哈哈哈,我騙人的,其實我不是小學畢業,我是正宗的本科生。
沒辦法,他隻能幫我穿上了衣服,走出去時,我朝窗外看了看。
他一把拉著我:“快走。”
我一個哦字沒說出來,他便把我拉出了門。
每天不就遲到的嘛,今天他那麼急幹嘛,對了,剛剛他睡了一覺,精神好了,走路也爽了,如風般。
不過之前他對於我來說就是個來去無蹤的影子。
這次被他趕著走,終於有一次不遲到的,這樣,他過去還可以幫一下師兄他們端菜上台,師傅讓我過去他旁邊先坐著,他總是那麼慈祥的看著我,目光像爺爺看孫子般親切。
“謝姑娘,對這習慣點沒有?”他為何這麼問?我應該怎麼說呢?如果說不習慣會傷他的心,如果說習慣嘛,那又違心。
想像一下,這是寺院,別說吃吧,出行也不方便,見不到人煙也就算了,比原始社會還要原始的,現在都信息化了,他們個個人連手機也沒有,不過,有也沒用,這裏根本就沒有信號。
姬家那個村山是山些,但假假的還能用手機電視什麼的,姬家更先進,到處還裝上了監控器。
“師傅,還好啦,我都什麼也不用做,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變成豬了。”不過幸虧沒肉吃的,所以睡也不會長胖。
三圍中倒是有一圍漲了,感覺到像個汽球,脹脹的,那天他把我後扣解開說讓我別穿那玩兒了,我覺得再過些日子也穿不下了。
這玩兒,又不敢讓這幫道士幫買,衣服沒有還可以讓他們叫婆婆帶點過來,因為結婚那時我買了好多新衣服,穿都沒穿過,婆婆就是不幫我收拾過來,我天天就穿這麼幾件衣服,洗了換,換了洗。
不過在這寺院,我穿好衣服給誰看?
“唔,那就好,今天晚飯比以往早些,吃完就趕快回去,天就要下雨了。”我對著師傅點了點頭,他們都是氣象站出來的,懂看天。
飯後,師傅也不再留下我,他也不用再幫師兄們收拾東西。
一路不停地走,剛關上門,我便聽到了一聲“霹靂”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