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摁著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圈眼前發黑,而且連耳朵也開始嗡鳴起來。作為一個神,他已經失去了資格,而作為丹瑩的父親,他卻稱職的很。
“阿瞳。”丹卿從後麵抱住葉瞳,聲音也難免有些顫抖。
聽到了丹卿的聲音之後,葉瞳便再也繃不住了,他像個孩子一樣大哭起來,沒有其他除了單純的悲傷以外別無其他。
“和尚,山神骨一定要活著取骨,瑩兒,瑩兒一定很疼!”他哭喊著,“可是咱們,咱們誰也不在他身邊啊!都怪我,為什麼當初一定要聚成她!”
“不在你,都是我的錯。”丹卿說著。
葉瞳緊緊的抓著丹卿的胳膊,漂亮的指甲透過了薄薄的衣服,將丹卿的胳膊都抓出了一個個月牙形的印記。
“等等,”葉瞳的哭聲戛然而止,“和尚,我有辦法救瑩兒了!”
另一邊,狗子在三月的安慰下終於停止了哭泣,但是卻蜷在了牆角裏誰叫也不理。三月知道,這是嚇丟了魂了,雖然他已經第一時間把狗子的魂找了回來,但恢複卻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可是突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呆在這裏了,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正抱著狗子在院子裏新紮的秋千上蕩著秋千,而狗子睡得正香。
“嘖,怎麼覺得腦袋這麼疼。”三月想著,抬頭看向了四周,隻見葉瞳正在一邊給丹瑩梳頭發,而且還一臉羞憤的樣子。
丹卿站在葉瞳的身後,時不時透露一些紮頭發的方法,葉瞳聽了便很不耐煩的說:“所以用法術才更方便。”
“不行!”丹瑩轉過頭,撅著粉嘟嘟的小嘴說道:“瑩兒就是要父親親手給瑩兒紮頭發!”
“好好好,等父親回去好好練習,以後一定給瑩兒紮個漂亮的。”葉瞳說著,把瑩兒推給了丹卿,“所以現在就讓你爹給你紮好了。”
“那好吧。”丹瑩有些失落的說。
就此,三月才想起來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他們遇到了混沌,但是那混沌其實隻是隨便同他們玩玩的,被蘇閻和葉淩宇帶走教訓了。
他們回來之後一起給狗子和丹瑩講武術和法術,直到狗子累的睡著了才結束。
可是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他卻總覺的哪裏怪怪的,不過這種事情他從地獄逃出來後經常會發生,所以他也並沒有在意。
另一邊,葉瞳一雙眼睛不經意的看向了三月,漂亮的眸子注釋了他們兩個好久,最後歎了口氣,又轉回去哄丹瑩去了。
“說起來大人不是覺得帶孩子累嗎,今日怎麼自己陪起瑩兒來了?”三月笑著問道。
葉瞳也輕鬆的一笑,說:“淩宇出去了,月容哪裏還有一個斧多要看著,這樣賣老,我心有不忍。”
“師娘這是哪裏的話,”月容拖著斧多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城裏最有名的蜜餞,“瑩兒還經常給我幫忙呢。。。。”